的不合和矛盾。
莫库里的私人生活本就十分复杂,再加上皇后乐队与媒体之间多年的摩擦关系,让葬礼当天出了更多问题。虽然皇后乐队谴责记者在莫库里生命的最后几周对他紧追不放,但皇后乐队办公室却又安排了专门拍摄名人的摄影师理查德·杨,在葬礼仪式举办前后进出花园小舍拍照;这一决定让哈顿十分厌烦(“剥夺了我们最后的一点私密时间”)。杨虽是乐队少数信任的摄影师之一,但是他也遭到过布莱恩·梅的抱怨,因为他将莫库里私人派对上梅与安妮塔·多布森的合照卖给了媒体。
玛丽·奥斯汀要求戴夫·克拉克和她共乘葬礼车队的头车,却没让哈顿同乘。哈顿、弗里斯通和法内利都被降级坐到后面的车里。这些年来,与弗雷迪有重要关系的另一位仅有的女性,芭芭拉·瓦伦汀,被告知不用来参加,只能待在慕尼黑那栋她和莫库里一起买下的公寓里。大约四十五位客人聚集在一起参加了告别仪式,包括莫库里的乐队成员、家人和朋友,艾尔顿·约翰也在其中。
殡仪馆外面,皇后乐队的粉丝送来的花环和花束铺满了地面。内部教堂里,两位帕西教士用古老的阿维斯坦语言吟诵出琐罗亚斯德经文,祈祷仪式持续了二十分钟。某家报纸指出,根据帕西教律,按传统,遗体“应该要留给秃鹫清理”。实际当然不会那么处理。弗雷迪的棺材随着艾瑞莎·富兰克林的歌声被缓缓抬进火葬区。之后,现场响起蒙茨拉特·卡巴耶的歌声,伴着她演唱的威尔第歌剧《吟游诗人》(IlTrovatore)中的《爱情乘着玫瑰色的翅膀》(D'AmorSull'AliRosee),弗雷迪·莫库里就此退场。“我全心全意地活过,就算明天会死,我也无所谓,”莫库里曾经对一位采访者说过,“我这辈子活得精彩,要做的真的都做了。”
葬礼结束第二天,《每日镜报》的毒舌批评家乔·海恩斯写了一篇专栏,诋毁莫库里是“一个弯了的男人——这个评价对他再合适不过了——他有不正常的性欲追求,是个堕落腐败的吸d者”,并总结说“他的私生活是一部令人反感的关于堕落、纵欲和邪恶的故事……像他这种人,艾滋病无异于是z.sha的方式”。
皇后乐队积极地希望莫库里的死能够唤起人们对这种疾病的理解。但围绕着它仍然有着太多的污名、太多的恐惧,因为当时很容易得上此病。随后几天,媒体称呼艾滋病是“同性恋疾病”,布莱恩·梅对此说法大加批驳。“他们说什么,‘弗雷迪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