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出错——最好应对办法就是不出错。”[21]
最后,他们商定下本书确实应该是短篇小说集,计划于1927年秋季上市。据柏金斯预测,这样就可以赶在媒体忘记海明威名字之前出版他下部大作,同时也可以让《太阳照常升起》多活跃几个月。海明威提议把这本小说集定名为“没有女人男人们”——这也算是个具有讽刺意味标题,因为此时作者少见地没有死心塌地女伴陪同左右。海明威向柏金斯解释,这本书中每则故事都会缺少“女性带来柔软”[22],但如果柏金斯觉得它“太低级”,再换个别名字也没问题。[23]柏金斯觉得它“棒极”[24]。
《没有女人男人们》收到评价毁誉参半,文学界中两位领军女性各执词。弗吉尼亚·伍尔夫在《纽约先驱论坛报》上评论毫不留情,说《没有女人男人们》流露是“自导自演男子气概”,而海明威才华则在萎缩而非增长。[25]多萝西·帕克急忙在《纽约客》上驰援,称这些故事“绝对出色”;在她看来,海明威是个“天才”,是“在世短篇小说家中最伟大”。[26]
海明威和柏金斯都知道,唯有出版第二本优秀长篇小说才能最终奠定他地位。用菲茨杰拉德话说,另本“大作”是让他从名新秀跃升为成熟大师唯法门。
如往常,海明威立即开始行动。“他旦完成本书,注意力就会全部集中在下本上,过去就过去。”海明威儿子帕特里克说。[27]在《太阳照常升起》还没有发行之前,海明威就开始琢磨下部大作,甚至还想出个可能题目:《世界市集》(TheWorld'sFair)。[28]几个月后,他告诉柏金斯,打算等“事情处理好,头脑平静下来”[29],就着手写下部长篇小说。它不会涉及任何现实生活中人物,因为他不太热衷于再冒这种险。
这是柏金斯最盼望得到消息。他还没向海明威催要部新小说,但是相应需求显然已经出现。春季,国际杂志公司(InternationalMagazineCompany)找到海明威,希望获得连载他下部长篇小说权利——不论那是本怎样小说——并且出价30000美元购买这本还不存在小说影视改编权。
海明威拒绝他们。作家因为接受委托而动笔写作,这不是什好事。他不想背负那种“额外重量”,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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