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谜底终于揭开。将装砒霜小瓶子带出仓库人不是,将小瓶子埋在石熊神社神木根部人不是,在咖啡厅里与大久保对谈人也不是。
做这些事人,都是双胞胎哥哥,徐浩然。
回想起来,当初在黑猫咖啡厅里,与假大久保见面时,女服务生曾显露出狐疑态度,不晓得该将红茶放在谁面前,那或许正是因为们是双胞胎,女服务生分辨不出来。那天为保护脸部,头上戴着帽子,脸上还戴墨镜;徐浩然当时正遭坏人及入管局人员追捕,为避人耳目或许也弄类似打扮。
看来有必要与徐浩然见上面。
三天后,逃亡中徐浩然与联系。告诉他,“大和田海运”那帮人都被逮捕,现在他很安全,希望与他见上面。地点就选在家里。
就没有那困难。
整天都戴着手表,只有洗澡及睡觉时才会取下,那个人除非潜入家里,否则不可能有机会碰触手表。但徐浩然就躲藏在家里,而且他不希望查出“哥哥”是真货,刻意加以阻挠也是合情合理事。
“大久保先生,你那天是不是遇上别人?”
“不,那天跟谈话人就是你。记得你脸,绝对不会错。”
跟大久保谈话那个人,长得跟模样?难道——
徐浩然出现后,跟他坐
仔细想想,亲生母亲为什要把这个“弟弟”生下来?关东军夺走中国人农地,是在出生好几年前就发生事情,当出生时,亲生母亲应该早已体会到生活艰苦。既然早知道无法扶养第二个孩子,为什还要把生下来?
只想得出种可能性,那就是亲生父母虽然无力扶养两个孩子,但若是只有个孩子,日子就勉强过得下去,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他们期盼“个”孩子,竟然变成“两个”。
同卵双生——
徐浩然并非年纪比大哥哥,他年纪跟相同。在这样假设下,整件事就说得通。徐浩然声音令感到特别怀念,那是因为他声音跟模样,就像是从他人口中听见自己声音。
想起自己婴儿时期那张照片。在那张照片里,脚踝上绑着绣乌龟图案缎带。在相簿被烧掉之前,女儿曾在看这张照片后感到相当好奇。从小到大,直以为那是种趋吉避凶道具,类似“守背神”。如今想来,或许那是亲生母亲为区分兄弟俩而绑上标记吧。母亲领养之后,直没将它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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