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是以十报?」封龙毫不在意,淡淡反问。转瞬细长瓶颈又插入细长狭道,再将那身子往上稍抬,让药液全数流入体内。
「呜……」
仍带血新肌碰上这极为霸道液体,顿时又是片血肉模糊。
苍白脸开始扭曲,看不出点原有俊美轮廓。额头上,黄豆大汗珠渗出,滚落在丝绸枕巾上。
细长颈项紧紧贴着枕头,绝望地粗重喘气。
封龙似乎很高兴,呵呵笑起来。浑厚笑声,让白少情蓦然想起相伴江湖那几日。
瀑下银河,漫天飞蝶。
种不能形容酸楚从心底泛滥,望着封龙眼神也有点不自觉异样。昂头看着这气宇轩昂男人,白少情猛然警觉起来。
「师父,那瓶花容月貌露……」他用最可以蛊惑人心腔调,懒洋洋问:「可否省几回?三十四次,浪费光阴。」
「光阴?」
封龙果然说到做到。
白少情次日悠然醒来时,被迫着喝汤药,又看见封龙持着玛瑙瓶子走进来。
「你不会真有三十四瓶花容月貌露吧?」少情冷冷问。
「不止三十四瓶。」
身下痛楚从醒来后还未停止,白少情明白这是被腐蚀后,肌肤正在渐渐重生。想到真要连续三十四天受这样酷刑,心中微微颤。此刻再向封龙辩白,无疑是自求其辱,封龙也未必相信。
花容月貌露折磨,使白少情
少情暧昧地微笑,「师父难道不想仔细看看少情身子?」他虽不能动弹,但眼神间透出来娇媚,却连武林第美人也要自叹不如。
「很想。」封龙幽幽叹气,忽然语气变,「但为心爱徒儿,这三十四次,次也不能少。」
白少情微笑,立即僵在脸上。
掀开被子,露出下面赤裸下身,白皙大腿又被迫分开。昨日溶出血水已被清理干净,花容月貌露独特香味,从菊花入口隐隐透出来。封龙伸指微微探入,粉红嫩肉还未长好,碰之下,立即被指甲戳出血来。
少情疼得震,狠狠咬牙,「将来你落到手中,定也要受这三十四次活罪。」
白少情从来不是死硬不懂变通之人,眼珠缓缓转,目视封龙,「师父当真忍心这样对待少情?」
「呵呵,现在你肯认这个师父?」
「昨日少情不是已经跪着送上拜师茶?」白少情抿唇,白皙脸覆上层看不见光晕。「师父名动江湖,无人能敌,怎会怕区区把胡家刀?少情不过是想看看师父有多厉害。」
「哦?」封龙眯起眼,「那师父厉害吗?」
「当然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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