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龙抱起白少情。
他浑身湿漉漉,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越来越单薄身体微微发颤,软得仿佛没有骨头似。
「整你天?」封龙淡笑,将白少情平放在床上,解水云儿分筋错骨手。
白少情如释重负地呼口气,紧绷身体放松下来,痛楚去,眼前景象忽然模糊,似乎直到这个时候才支撑不住,要用沉入黑暗方法来恢复元气。
才要沉沉昏去,下巴紧,几乎捏碎骨头力道又把清醒叫回来。
有点疲倦,但视线落到白少情处,笑意便逸出来。
「开罪水云儿?」
白少情已经换上纯黑丝衣,衬得肤白赛雪。他没有躺在床上,而是斜靠着长椅,仿佛要凭椅背,才可以支撑身体。
「她说她是赫阳师父。」少情苦笑,「原来是真。」
晶莹肌肤,覆盖密密层细汗。
可以指挥它。」
「为何?」
「主人要东时,便指骡子往西,骡子与主人作对偏偏往东,正好中主人诡计。主人要往西时,依此计便可。」
水云儿皱眉,「那即如何?」
「那即说,不是那头骡子。」白少情唇边带笑,讥道:「水云儿小丫头,你为封大教主骗过多少人服服帖帖?」
白少情睁眼,望着离眼极近魅惑笑颜。
「天不见,可想?」
若不是体内空荡
水云儿没有用什特殊刑罚,她教训白少情,不过使武林中最简单最简单,连衙门里人都会种普通手法——分筋错骨手。
但最简单惩罚,到水云儿手里,却变成最难以忍受惩罚。白少情第次知道,原来分筋错骨手也能让人如此痛苦。
他筋骨没有断,却比断还疼;他以为痛楚会渐渐消失,或者断会续会,却发现痛楚如浪潮扑面,浪头个高过个。
最教人不能忍受是,他居然点要晕倒迹象都没有,仿佛这种痛苦与生俱来,并不会伤害身体,只是单纯痛苦罢。
整整个白天,水云儿已经给他灌十三碗参汤,换七套干净衣服,而十三碗参汤已经全部化为冷汗流出体外,七套衣服也全部湿透。
记指风,猛然戳在肩上。
没想到水云儿个看似弱不禁风偶,内力居然强横无比,白少情疼得闷哼声。
「可不是私下欺负你。教主说,你醒来若再敢口舌顶撞,就要对你稍加教训。」纤纤玉指挑起白少情下巴,银铃般笑道:「先告诉你,正义教刑堂堂主赫阳,是记名弟子。」
夜色深沉,万籁俱静。
封龙悠然掀开门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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