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情瞅她半晌,喃喃道:「如果不是白少情,定会大喊声,司马繁,正义教水云儿护法在此。」
「怎个不好法?」
「他挨记三尺刀,伤势至今无法痊愈。」
白少情闷半晌,冷冰冰道:「三尺刀,刀三年,难道是假?他要敢妄运功力,只怕三年也好不。」
「你就这般狠心?」水云儿眼里带着怨意。
白少情不答,他问:「封龙要你带走?」
白少情纹丝不动,打量水云儿眼,唇角带起抹冷然笑意,将碗中剩茶统统喝下肚子,轻轻哼声。他戴着人皮面具,却掩不住骨子里风情。
水云儿吃吃笑起来。
「你笑什?」白少情问。
「只是忽然想起样东西。」
「想起什?」
很天真。
白少情自坐在椅子上,端茶慢饮。「不想问,你也不必告诉。回去告诉封龙,今非昔比,蝙蝠不是随便派个丫头来就可以看住。」
水云儿眸光似水,乌溜溜转着,「公子好无情,可怜们教主心惦记着,两年间不知花多少心血找人。唉,怎偏偏就让司马繁那家伙先找着?见公子,高兴得慌神,连忙送信告知教主,教主也激动得不知怎才好。他本急着要亲自来,却有好多事耽搁着。公子不知道,这两年出事情可真多。」
听见封龙事,白少情还是禁不住竖起耳朵仔细听,心头不断敲着小鼓,听水云儿说封龙没有来,松口气。但另种惆怅,却不知不觉从脊梁下往上窜。
他知道水云儿正在搅花花肠子,葫芦里不知在卖什药,抱定以静制动主意,丝表情也不泄漏。
「他是这想。」
「仅仅只是想?」
水云儿皱眉,「教主是这想,但他不愿意这样做。」
白少情奇道:「为什?」
水云儿叹气,「因为你脾气比驴子更糟糕。」
水云儿乌溜溜眼睛轻快地转着,口中吐出两个字:「驴子。」
她摆动纤腰,坐到白少情对面。
「公子不问怎样吗?」
白少情与她对视片刻,叹口气,「他现在如何?」
「很不好。」
水云儿说半天,话锋转,软声道:「教主怕他晚到点,公子便又跑,命请公子留下。公子啊!你千万不要贸然离开呀,否则水云儿罪责难逃。」
「你凭什要留下?」
水云儿轻诧道:「咦,若不是决意和水云儿道,公子怎会喝水云儿端茶?」
白少情低头,手中茶碗已经半空。
水云儿目光,忽然狡诈得令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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