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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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塞亚载哈利前往机场,途中哈利不断按摩颈部。车开二十分钟,以塞亚才开口说话:“这件案子们办六年,那张军火走私名单涉及二十个国家,直担心今天发生这种事,有人会利用外交协助来跟他换取情报。”

哈利耸耸肩:“那又怎样?你们逮到他,以塞亚,你已经尽到责任,剩下就是领取勋章而已。任何人代表z.府跟霍赫纳谈条件,跟你都没关系。”

“哈利,你是个警察,你知道眼睁睁看着罪犯被释放是什滋味。这种人杀人不眨眼,你知道这种人出去就会干老本行。”

哈利并不答话。

“你知道,对不对?很好,因为事情是这样,看起来你已经从霍赫纳那里得到你要情报,这表示要不要遵守诺言是你事。你大可置之不理,是不是?”

应该是蓝色眼睛,中等身高……嗯嗯。”

“你们说些什?快点!”

“说些有。起先们说英语,后来他知道能说德语就跟说德语。跟他说爸妈是从阿尔萨斯来,他就说他去过阿尔萨斯个叫森汉姆地方。”

“他想干吗?”

“不知道,可是他是个外行人。他说很多话。他拿到枪时候,说他已经五十多年没摸过枪。他说他恨……”

“以塞亚,只是做好分内工作而已。日后霍赫纳可以替们当证人,抱歉。”

以塞亚朝方向盘捶拳,力道猛烈,让哈利跳起来。

“告诉你好,哈利,九九四年选举前,南非依然由少数白人统治,那时霍赫纳在校园外水塔上射杀两个十岁黑人小女孩,地点是在个叫亚历山德拉黑人小镇。们认为幕后指使者来自主张种族隔离非洲人保守党。那所学校有三个白人学生,引发过些争议。霍赫纳用是新加坡子弹,跟他们在波斯尼亚用子弹样。这种子弹在飞行百米后会炸开,钻过任何阻挡在前方物体,就好像钻头样。那两个小女孩颈部中弹。救护车跟平常样过小时才到,但这次却救不回两条人命。”

哈利默不作声。

“如果你认为们想复仇,哈利,那你

讯问室门被推开。

“恨什?”哈利大吼。

此时,哈利感觉锁骨被只手紧紧掐住,跟着便听见个嘶哑声音从耳畔传来:“妈,你在干吗?”

哈利背部朝后被拖出讯问室,双眼仍直视霍赫纳眼睛。霍赫纳眼神变得呆滞,喉结上下移动。哈利看见霍赫纳嘴唇动动,却没听见他说什

接着,门在哈利眼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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