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明白这
点很难让人想得通，”王子说，用手指抚摸挂在墙壁钉子上
铁十字勋章仿制品，“当然
，命案发生后，可以开枪当场把你击毙，但这
来，警察就会知道你有伙想消灭证据同伴，于是就会继续展开追查。”
王子从钉子上取下铁十字勋章项链，挂在自己脖子上。勋章吊在他皮夹克前方。
“另个做法是，自己来‘侦破’这件命案，在逮捕你时候把你击毙，并且布置得像是你拒捕样。问题在于，这样做看起来太高明也太可疑，人家会想怎可能单独个人侦破命案，而且又是爱伦生前见过最后个人。”
他说到这里顿顿，大笑几声。
“别害怕，斯韦勒！只是告诉你这些是已经被排除做法而已。认为可行做法是坐在旁观察，掌握办案进度，看着他们包围你，等他们靠近你，就跳出来接棒，跑完最后圈。对，追查到你是密勤局个酒鬼。”
车上找到帽子，还把它烧吗？”斯韦勒惊恐地看着王子。王子摇摇头表示遗憾。
“好像回过犯罪现场，那时候对吓得半死情侣正在等警察赶到，定是不小心把帽子‘掉’在距离尸体只有几米远地方。”斯韦勒用双手来回抚摸自己光头。
“斯韦勒，你看起来好像很困惑。”
斯韦勒点点头，想微笑，嘴角肌肉却不听使唤。
“你想不想听说明下？”
“你是……警察吗？”
“适合吗？”王子指指铁十字勋章，“不是警察，当然不是。斯韦勒，跟你样是战士。艘船必须要有无懈可击隔水舱壁，否则只要有丁点破洞，就会导致整艘船沉没。你知道向你透露身份，代表什意思吗？”
斯韦勒只觉得口干舌燥，已无唾液让他吞咽。他
斯韦勒又点点头。
“杀警案向来被警方列为首要侦办案件，不管花多长时间，定要抓到凶手才肯罢休。当被害人是们自己人时候，们不择手段寻找线索，这是警察手册里不会写到。这就是杀害警察麻烦，负责这类案件警察是不会放弃，直到他们……”王子指向斯韦勒，“逮到凶手为止。切都是迟早事，所以自作主张，推办案警察把，好缩短侦办时间。”
“可是……”
“你可能会觉得奇怪，为什要帮警察找到你，因为你定会把供出来，好减轻自己刑责，对不对？”
斯韦勒吞口唾液。他试着去思考，但事情太多太复杂，他头脑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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