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给你那些名字,你查出什吗?”辛德问道。
哈利粗略说明自己发现。“不过有新事情发生,”他说,“有个女警察被人杀害。”
“在报纸上看到。”
“已经破案。们正在等待DNA化验结果。樊科先生,你相信巧合吗?”
“不太相信。”
二〇〇〇年五月八日。威博街。
刚煮好咖啡香气飘到门口,哈利正在玄关把夹克挂在个已挂满衣服衣帽架上。
“谢谢你在这短时间内答应见,樊科先生。”
“别客气,”辛德在厨房咕哝着说,“这样老人很乐意帮忙,只要能帮上忙就好。”辛德把咖啡倒在两个大马克杯中,放在厨房餐桌上。哈利指尖在沉重深色橡木餐桌上来回抚摸。
“这桌子是在普罗旺斯做,”辛德没等哈利发问便说,“太太喜欢法国乡下家具。”
“也不相信。所以当发现同样人直出现在看起来毫无关联案子当中,心里就会冒出疑问。爱伦遇害那天晚上,她在答录机里留言说:‘知道们要找那个人是谁。’她那时正在帮调查从约翰内斯堡订购马克林步枪中间人。当然,这个中间人跟凶手不定有关联,但是时机太巧,尤其爱伦又急着找。步枪走私案已经查好几个星期,那天晚上她打好几通电话找,口气又很激动,这可能表示她觉得生命受到威胁。”哈利伸出食指放在咖啡桌上。
“你给名单里有个人,侯格林·戴尔,去年秋天被人杀害。警方在侯格林陈尸巷子里发现许多东西,其中最醒目是摊呕吐物。呕吐物血型跟侯格林不符,而且个超级冷血专业级杀手是不可能在犯罪现场呕吐,因此警方并未立刻把呕吐物跟命案任何环节联系在起。不过克里波
“这张桌子很棒,你太太品位非常好。”
辛德微微笑。“你结婚吗?还没?没结过婚?别拖太久哦,个人生活会越来越困难。”他笑几声,“知道自己在说什。结婚时候已经超过三十岁,在那个年代来说算是晚婚。九五五年五月。”辛德伸手指向餐桌旁墙上挂着张照片。
“那真是你太太?”哈利问,“还以为是萝凯。”
“哦,当然是太太,”辛德这才望向哈利,面带惊讶之色,“忘你是萝凯密勤局同事。”
两人走进客厅。客厅里堆纸张比上次哈利来时又增加不少,如今除书桌前那把椅子,其他椅子全都被纸堆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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