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响个不停。虽然他接到不少支持电话,最后还是打电话给《每日新闻报》新闻主编,他大学时期老友,说明他话被错误引用。他答应向对方提供外交部部长在欧洲金融委员会会议上捅出大娄子内部消息,作为交换条件。主编请布兰豪格给他点时间考虑。半小时后,主编回电,表示这个娜塔莎是新来记者,她已经承认自己可能误解布兰豪格意思。报社方面不会发出免责声明,但也不会继续追踪这则报道。损害控制进行得很成功。
布兰豪格豪饮口,让威士忌酒液在口中翻滚,浓烈但温醇芬芳深入他鼻腔。他环顾四周。他曾在这个房间度过多少个夜晚?有多少次他在这张稍软特大号床上醒来,由于前晚多喝几杯而略感头痛?有多少次他请身边女伴——若女伴还躺在身边——搭电梯到楼早餐餐厅,再走楼梯到大厅,这样她看起来像是参加完早餐汇报离开,而不是从客房离开。这样做只是为安全起见。
他又斟些酒。
萝凯就不样。他不会叫萝凯搭电梯到早餐餐厅。
门口传来轻轻敲门声。他站起来,再看眼金黄相间特制床罩,心中微感恐惧,但他立刻把恐惧推到旁,四步走到门前。他在玄关镜子中检视自己仪容,用舌头扫过亮白门牙,用手指蘸点唾液顺顺眉毛,然后打开房门。
她倚在墙边,外套扣子没扣,里面是件红色羊毛衫。是他要求她穿红色衣服前来。她眼皮沉重,给他个扭曲假笑。布兰豪格十分诧异,他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她定是喝酒或吃什药。她冷淡地打量他几眼,用他几乎认不出来声音,咕哝着说她差点找不到地方。他挽住她手臂,但被她甩开,他只好用手扶着她背,引导她走进房间。她进房间就在沙发上瘫坐下来。
“喝酒吗?”他问道。
“麻烦你。”她含糊不清地说,“要马上脱光吗?”
布兰豪格替她斟杯酒,并不答话。他知道她玩是什把戏。倘若她以为作践自己就可以坏他兴致,她可就大错特错。他确更喜欢她扮演成他在外交部爱情俘虏,做个无法抗拒充满自信男性魅力而爱上上司天真女孩,然而最重要是她屈服在他欲望之下。他已经很老,不再相信浪漫。现在他们之间唯隔阂是他们各自追求东西:也许是权力,也许是事业,也许是孩子监护权。
外交部副部长这个职位会令女人迷恋,这并不令他感到困扰,毕竟他自己也是样。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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