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和喉头肿胀紧绷,这感觉他已经多年不曾有过。天哪,他上次流泪是在什时候?是他女儿出生那天吗?但他已经不能回头;他得有始有终。
“你肯定想问,内斯特是怎进去?”
约翰内斯屏住呼吸。少年似乎也屏住呼吸;约翰内斯只听见血液在耳朵里奔涌咆哮。
“有人见过跟你父亲说话,内斯特肯定也觉得警察最近查车查个准,运气未免有点太好。不承认告密,说跟你父亲不熟,说他只是想从这儿套话。所以内斯特就说,要是能让你父亲以为愿意当他秘密线人,就可以直接去敲门,让他开门。这样就能证明自己没有二心,他还说……”
约翰内斯又听见呼吸声。急促而粗重。
“你父亲开门。自己线人嘛,哪能不相信呢,你说是吧?”
他感觉有什动,但那拳来得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听也来不及看。他倒在地上,品尝着鲜血咸腥,感觉颗牙齿顺着喉咙滑下去,他听见少年咆哮嘶吼,听见牢门打开、狱警高声呵斥,然后少年被制服、戴上手铐。与此同时,他想着这个瘾君子怎会如此敏捷、准确、有力。想着自己没能得到宽恕。想着时间。想着它分秒地流逝。想着那即将来临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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