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门终于关,他立刻摸到下道门把手,往下压,用力拉。
锁上。
该死!他又拉下。门纹丝不动。
他看看门旁那块白色传感面板,把食指放上去。盏黄色指示灯闪烁几秒,然后熄灭,亮起盏红灯。约翰内斯知道这代表系统无法识别他指纹,但他还是强行拉门。他被困住。失败。他跪倒在门前。
这时他听见盖尔·戈斯吕声音。
“对不住,约翰内斯。”
这声音来自墙上靠近天花板喇叭,听上去十分镇定,几乎让人感到安慰。
“们只是在做们本职工作而已,约翰内斯。要是每次有人拿家属威胁们,们都撂挑子不干,那挪威早就没几个狱警。放轻松,们会来接你。你是把枪从铁条里递出来,还是想让们先放点气体把你放倒?”
约翰内斯抬头看看摄像头。他们会看到他脸上绝望吗?或是他如释重负?想到越狱行动就此结束,想到生活还能重回过去轨道,多多少少还能,他松口气。只是他大概不能再去楼上拖地。
他把镀金手枪从铁条间塞进去。然后趴在地上,双手抱头蜷成团,像只蜇人蜜蜂刚刚完成生命中唯次攻击。可他闭上眼睛却听不到鬣狗嗥叫,也感觉不到自己正飞往乞力马扎罗山顶峰。他依然活着,依然不在别处。他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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