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旁,而不是纵身跃。
“为救妈和,”斯蒂格说,“他在被枪杀前写封绝笔信。”
他继续往下讲,而玛莎只觉得阵眩晕。是,确是她把他推向悬崖,可是她自己也跟他起跳下去。而现在,他们都已不能回头,她再也不能让他收回刚刚讲述切。说真,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她真想加入这次荒野漂流,跟他起自由坠落吗?
那个周末,斯蒂格跟母亲去利勒哈默尔参加摔跤比赛。他父亲以往都会陪他们起去,但那天他却坚持要待在家里,说自己有重要事。斯蒂格拿同量级冠军,回到家就兴冲冲地跑进父亲书房报喜。当时他父亲背对他坐在椅子上,头枕着书桌。斯蒂格起初还以为父亲是工作时睡着。接着,他看见那把枪。
“之前,那把枪只见过次。父亲以前会在书房里写日记,日记本封面是黑色皮革,纸页有些发黄。小时候,他说那就是他‘忏悔录’。那会儿还以为忏悔就是写字意思,直到十岁那年,才从宗教老师那儿学到忏悔就是向别人倾诉自己罪孽。那天放学后,悄悄溜进他书房,找到书桌抽屉钥匙——知道他把日记放在哪儿。想知道父亲到底有什罪孽。打开抽屉……”
玛莎深深吸气,好像她才是讲故事人。
“但日记不在那儿。没找到日记,只找到把黑色老式手枪。锁上抽屉,把钥匙放回原位,蹑手蹑脚地溜出书房。惭愧极。想到自己竟想监视父亲,打算揭发他犯下罪。这件事没跟任何人讲,也没再去找他日记。但那个周末,就在走进书房、走到父亲身后时,又想起这切。这定是上天在惩罚所作所为。把手放在他脖子上,想把他推醒。他身体不仅没有温度,反而透着寒意,散发着僵硬死亡气息,像弹珠样冰冷。知道这都怪。然后,就看到那封信……”
他讲到他读那封信,而玛莎直望着他颈部静脉。他说他看见母亲站在门口,本想逼自己撕掉那封信,假装它不存在,但就是做不到。警察来后,他把信交给他们。他们眼神告诉他,他们也很想把这封信撕个粉碎。他颈上静脉明显地凸起,像个缺乏经验歌手,或是个很少说这多话人。
他母亲开始服用医生开抗抑郁药,还会自己找药吃。然而,用她话说,什都不如酒精管用,能立竿见影。她开始酗酒,早中晚都要来点伏特加。他尽力照顾她,试着帮她戒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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