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维斯特耸耸肩,他都快走到门口才发现博并没跟在身后。他转身看着自己搭档,后者还待在原地,盯着西尔维斯特刚才坐地方。那只毛毯箱。他在嘴唇上竖起根手指,指指箱子。西尔维斯特掏出枪,拨开保险。他感官好像变敏锐:光线似乎更强烈,声音也变得更清晰,颈部脉搏怦怦地搏动。博不声不响地来到毛毯箱左侧,免得挡住西尔维斯特开枪。西尔维斯特握紧手中枪,来到近处。博示意他掀开盖子。西尔维斯特点点头。
他屏住呼吸,博则用手枪指着毛毯箱,把左手指尖伸进箱盖边缘,他等待片刻,听听动静,然后把掀开箱盖。
西尔维斯特感觉自己食指把扳机越扣越紧。
“该死!”博咬牙切齿。
毛毯箱里除床单什也没有。
“可能吧。但可不会低估阿布·洛夫特斯儿子。”
“那是谁,很有名吗?”
“那是很久以前事,西尔维斯特。阿布·洛夫特斯是全城最厉害警察,比别警察强大截。”
“你怎知道?”
“你傻吗,因为见过他啊。九十年代那会儿,跟内斯特在阿尔纳桥卖货,恰巧撞上洛夫特斯跟另个警察开车经过。洛夫特斯立刻看出这是d品交易,但他跟搭档没叫增援,而是想直接拿下们。阿布·洛夫特斯单枪匹马撂倒们四个人,然后们才把他打倒。不瞒你说,那可不容易啊,他可是个摔跤手。们本想当场把他毙,但内斯特怕,担心杀警察会影响以后做生意。就在们争论时候,那家伙直躺在地上嚷嚷‘来呀!’,就跟《巨蟒与圣杯》里那个自欺欺人骑士似——你记得吧?他们把他胳膊和腿都砍掉,但他还是不肯认输。”
博跟西尔维斯特起搜
博讲着讲着,自己笑。笑得像在重温什珍贵回忆似,西尔维斯特想。这人病得不轻,喜欢死亡,喜欢残体断肢,会躺在沙发上在线观看整季《糗事集锦》,因为里面全是些人自残镜头,程度还都不轻,绝不仅仅是被什绊下或是扭伤手指之类家庭趣味录像而已,不是那种能逗全家人发笑东西。
“你不是说他们有两个人吗?”西尔维斯特抬杠道。
博哼声。“他那个搭档当场就服软。很愿意配合,跪地求饶,这种人你见过。”
“见过。”西尔维斯特说,“就是那种货呀。”
“那可不是。”博说,“这种人才是赢家。这叫情商。而且那人做得比想象中更绝点。好,不说。咱们再搜搜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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