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不是。他只在必要时撒谎,而不是因为天生会撒谎或喜欢这干。”
“好吧。这你是怎知道?”
“原来也不知道,直到有次,们在严重欺诈办公室起查宗地产大案。”他发现艾尔莎好像有点晕头转向,于是咳嗽声,好让她知道他在哪里,“要证明弗雷德里克撒谎并不容易。”西蒙继续说,“他是调查组唯审计专家,们很难去核实他说每句话。开始是些小小差错和奇怪巧合,但如果真是巧合,金额又未免太大。他隐瞒些东西,另些则是明目张胆误报。全组只有个人起疑。过段时间,就能分辨他什时候是在说谎。”
“怎分辨?”
“很简单。从他嗓音。”
杆林立,停满游艇,如今,这座船坞里所谓“游艇”只比战舰略小点。
“那个承认杀这女孩并为此坐牢人越狱,你知道吗?”
弗雷德里克又摇摇头。
“祝你早餐愉快。”西蒙说。
西蒙靠在贺维古登美术馆更衣室曲线形柜台上。这里切都是曲线形,属于新表现主义风格。就连分隔房间落地玻璃都是曲线形,很可能也是这种风格。他瞧瞧艾尔莎。她在欣赏夏加尔画。她站在那里,显得那娇小。比夏加尔画中人物还小。大概是因为曲线缘故吧,因为它们制造出某种艾姆斯房间错觉。
“嗓音?”
“撒谎会引起情绪波动。弗雷德里克撒谎时措辞、逻辑和肢体语言都没破绽。唯有嗓音超出他掌控,他找不到真正自然语调,而会使用种专门用来撒谎语调,他自己也听得出来,知道这很可能会出卖他。所以每次被问到简单是非问题,他都不敢出声,因为他信不过自己声音。所以他就会点头或摇头。”
“你问他卡勒·法里森跟伊弗森之间是否存在关联时候,他是怎回答呢?”
“他只是耸耸肩,表示他不知道。”
“所以他是在撒谎?”
“你跑去见这个弗雷德里克,就为问这个问题?”卡丽站在他身旁说。她在接到他电话二十分钟后赶来,“所以你想说是……”
“想说早知道他不会承认。”西蒙说,“但得看着他,这样才知道他说是不是实话。”
“虽说有这类电视剧吧,但要准确判断人有没有说谎其实非常困难。这你是知道吧?”
“弗雷德里克可不是随便哪个人。见过他撒谎,能看出他破绽。”
“这说弗雷德里克·安斯加尔是个臭名昭著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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