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夫·克洛格内斯五十三岁,住在德拉门科内吕德。他看到出示照片,眼就认出嫌疑人。他在个路边停车区见过他,就在条跟德拉门路平行老路边上。你知道,就是那种带野餐椅、野餐桌,供人在户外小憩地方。莱夫·克洛格内斯趁天晴出来兜风,却不得不靠边停车,在这个休息区坐好几个小时,因为他不知为什感觉异常疲惫。觉得这条路上车应该不多,大家更喜欢走那条新路,再说那条路上还有个池塘,能钓小鱼。总之呢,那天还有两个人坐在另张野餐桌上。他俩就干坐在那儿,连几小时都没说话,好像在等什。过会儿,其中个人看看表,宣布他们该走。两人从克洛格内斯桌前走过时,另个人弯下腰,询问克洛格内斯姓名,还叮嘱他去看医生,说他心脏出问题。他刚说完就被前面那人拽走;克洛格内斯觉得他应该是某个出来放风精神病患者。然后那两人就开车走。”
“但这段插曲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卡丽说,“所以他就去看医生。结果医生发现他心脏确有问题,立即安排他住院。所以莱夫·克洛格内斯才会记得这个人,尽管他们只在德拉门河边老路上停车区
过来?还是在早高峰时段?”西蒙说着,跟对方握握手,“太感谢。”
“应该说是在早高峰之前。”韦斯塔说,“们六点半就到这里。想对这项调查没有太多可说,不过您这位同事工作真是细致入微啊。”
他冲卡丽点点头,坐到她对面椅子上。
“你们为什不公开宣布犯罪现场找到毛发属于个已定罪杀人犯呢?”西蒙说着,艳羡地望着韦斯塔举到唇边咖啡,“这几乎就等于宣布案子破。警方般不会对好消息秘而不宣。”
“这话不假。”韦斯塔说,“而且毛发主人在们第次讯问时就承认人是他杀。”
“所以问题出在哪里?”
“出在莱夫身上。”
“莱夫是谁?”
韦斯塔缓缓地点点头:“讯问结束后,们本可以用搜集到信息直接发布新闻稿,但是有些地方好像怎也说不通。嫌疑人……态度好像不大对劲。所以决定按兵不动。他在们第二次问讯时候翻供,拒不认罪,说他有不在场证明。那人叫莱夫,开辆蓝色沃尔沃,车上面贴张‘德拉门’贴纸,洛夫特斯不知怎看出他心脏不好。于是们就去找德拉门沃尔沃店调查,还问比斯克鲁德中心医院心血管科。”
“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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