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可能?”
“因为他在这座城市当十二年替罪羊,同时也是罪犯们告解神父。他什都知道。”凯法斯从椅子上向前探身,每说个字都用手指戳下桌子,“他知道是卡勒·法里森杀那女孩,也知道阿格妮特·伊弗森买凶杀人。因为他正是因为这起谋杀案而坐牢。相信你或许并不知情原因只有个,那就是他到现在还没来找你。好,你打电话吧,咱们按规矩来。也就是说以谋杀案从犯罪名逮捕你,向媒体披露们所掌握关于那女孩切信息,告诉你生意伙伴你可能会离开阵子,再告诉你儿子……对,你打算怎跟你儿子解释?”
怎跟他儿子解释。西蒙停顿片刻。等他消化这句话。这对下步至关重要。让这句话在他心中挥之不去。给伊弗森时间去理解它重要性和后果。让他去掂量仅仅在两分钟前还显得不可思议选项。正如西蒙自己也必须做出抉择样。这抉择推着他来到这里,做这件事。
西蒙看着伊弗森手无力地垂下,听见他用颤抖而嘶哑声音说:“你想怎样?”
西蒙在椅子上挺直身子:“把事情五十地告诉。只要相信你说是实话,那你很可能并不需要做什。毕竟,阿格妮特已经受到惩罚。”
已婚男人,有全世界最显而易见理由去摆脱个有孕在身、很可能招来麻烦女人。不是吗?”
伊弗森没有说话,却感觉喉结已经替自己做出回答。
“警方在报纸上发布那女人照片,征集关于她身份线索。如果她情人、她孩子父亲都像死人样沉默,连匿名线索都不提供,事情岂不就更可疑。你说呢?”
“不知道……”他开口,又打住。开始懊悔。又为自己懊悔得如此明显而懊悔。
“你不知道她怀孕?”警官问。
“不知道!”伊弗森抱起胳膊说,“是说……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现在就要给律师打电话。”
“你显然不是完全不知情。不过还挺愿意相信你说你并不是什都知道。想真正解事情全貌人,应该是你妻子阿格妮特。你觉得呢?”
凯法斯总督察。他刚才是这介绍自己吧?伊弗尔·伊弗森把手伸向电话。
“凯法斯先生,觉得你没有证据,而且这次谈话结束。”
“前半句对,后半句错。这次谈话还远远没有结束,因为必须让你知道打这个电话会断你哪条后路,伊弗森。警方并没掌握你妻子犯罪证据,不过杀她人显然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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