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登上台阶,按下铜质把手,推开沉重大门,走进教堂。他想迅速把门关上,但闭门器上强硬缓冲弹簧造成阻力。它上次也是这样吗?他记不清,当时他醉得厉害。他放开门把手,感觉门在他身后寸寸地缓
“那你跟他说什,阿里尔德?”
“什也没说!还能跟他说什?”
“想问就是这个。直在琢磨,那少年怎会这确信你知道内情,不惜专门闯进监狱来打探消息。”
“那小子疯,篷提乌斯。吸d者迟早会精神失常,这你是知道。至于那个内*?老天,那些陈年旧事早就随阿布·洛夫特斯起烟消云散。”
“所以你到底跟他说什?”
?或者曾有证据指向英韦·莫尔桑德?”
“这怎知道?你什意思?”
“哦,只是好奇。”帕尔把手搭在弗兰克肩上,弗兰克感觉疼痛直往手心里钻,“别想太多,安心做你手术吧。”
“谢谢,但真没什可多想。”
“嗯。”帕尔说着,摘下方框眼镜,“也觉得没有。”他开始擦眼镜,显得心不在焉,“你只要躺在那里,把切交给别人就好。”
“你什意思?”
“他只切掉你根手指,却要其他人命。他放过你,肯定是因为你给他什。别忘,解你,阿里尔德。”
门开,两个穿绿色手术服医院护工微笑着走进来。“准备好吗?”其中人笑眯眯地说。
帕尔扶正眼镜。“你没那大胆子。阿里尔德。”
西蒙走在街上,低头抵挡从峡湾吹来海风,他经过阿克尔码头和蒙克达姆路,在楼宇密集、街道收窄地方转弯,沿着鲁塞勒克路匆匆前行。他在教堂外停下脚步,它被两栋公寓楼挤在中间。这座圣保罗教堂比任何国家首都圣保罗教堂都要简朴。毕竟是新教国家天主教堂。它朝西,朝向不好,而且正面那座教堂塔楼造型也不怎地道。教堂门前只有三级台阶。不过它随时都开着。他知道这个,是因为他曾在个崩溃夜晚来过,在短暂踟蹰之后登上那三级台阶。当时他刚刚失去切,也尚未得到艾尔莎救赎。
“是啊。”弗兰克说。
“让别人把缺失部分装回你身上。重新把你变得完整。”
弗兰克咽口唾沫。
“所以,”帕尔说着,又戴上眼镜,“你告诉他谁是内*吗?”
“你是说有没有告诉他内*就是他亲爹?阿布·洛夫特斯,他认罪。要是把这句话写在纸上,那小子非把脑袋拧下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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