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盯着电视屏幕。
电视新闻在播报最近几周被谋杀人,电视和广播直在说这些事。妈妈让他少看这些,看只会做噩梦。但马库斯再也不做噩梦。现在,那个人出现在电视上,马库斯认出他。他坐在张摆满麦克风桌子上回答问题。马库斯认出他,靠是那副无框眼镜。马库斯不懂这切都代表什,也不知道事情怎都凑到块儿去。他只知道既然黄房子已经烧毁,那人就不用再过来开暖气。
牧师(已故佩尔·沃兰,愿他灵魂安息)给他《圣经》里取出来,是全奥斯陆品相最纯海洛因。然后他给约翰内斯演示到时候该怎注射。
约翰内斯用针头对准他胳膊上条粗大蓝色静脉血管,颤抖地吸口气。
所以就是这样,这就是他生。这生原本会多不同,假如他没答应从宋卡港夹带那两包东西。真是奇怪。放在今天,他还会答应吗?
不会,但过去那个他答应。而且是次又次。所以不存在另种可能。
他把针头抵在皮肤上。看针头刺入皮肤,他微微颤抖。他按下活塞。匀速,镇定。里面液体必须滴不剩。
第个感觉是疼痛消失。像有人施魔法。
第二个感觉接踵而至。
他终于理解大家总是挂在嘴上那种感觉。吸d快感。自由坠落。结实拥抱。难道真就这简单?这多年来,这感觉跟他只相隔次注射距离?因为她已经出现在他眼前,身穿丝绸长裙,头黑亮秀发,双眼有如杏仁。他听见她温柔嗓音,她樱桃般红唇是如此柔软,轻声吐出个个不知所云英文单词。约翰内斯·哈尔登闭上眼睛,倒在床上。
她吻。
那就是他此生唯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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