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简公不过是心怀不满,就被田氏追杀致死,又能如何?田常下葬,以九鼎相陪,天下皆知,又如何?简公薨,那是弑君,但诸侯又有何震动?仲尼
田和这样说,田昊顿时明齐侯意思。不管是齐侯真已经彻底安命,还是为掩盖自己心思,亦或是担心越女事引得田氏不快,但这黄帝炎帝之说却是个实实在在好东西。
此时尚无五行之说,也没有人能彻底解释天命,齐侯这样说,正给田氏个绝佳机会。
如今都在说韩赵魏三家得三嘉禾,顺应天命;如今若能找人整理出轮回天命之说,田氏代齐也算是段美谈。
既然三代禅让,大可以先行禅让事,再请周天子顺应天命封田氏为侯。
姜尚乃是炎帝后代;而陈姓也正是以黄帝为祖。黄帝胜炎帝、陈代姜,正合天命。
是天命啊。”
“天命难测,人力岂能违……”
他在那又哭几声,只说什天命之类话,又说什以后再难见到如此舞姿大为无趣之类,当即饮三杯烈酒,看似已经醉。
醉不省人事时候,尚且在那说什天命难测、人力难违、以后再难见到如此剑舞之类话。
自有近侍将这些牢牢记下,回禀田氏。
若再遍寻儒生方士,弄出轮回天命德行始终之说,便再无忧虑!
至于说数国伐齐事,在田氏兄弟看来都是小事,三晋没有那大胃口灭亡齐国,最多是换取声望来求封侯事。
兄弟俩议定此事,也不管齐侯态度真假,既然知趣也就不必当成他想要谋反,就当自己也信他话,将那胡乱言语越女剁成肉酱喂狗就是。
齐侯寝中,之前看似已经喝醉齐侯,清醒地看着那柄尚且沾染香血剑,喃喃道:“生平至今,最恨之事,不是田氏欺,而是在你死前不能让你知心思。”
“田氏势已成,国氏、高氏、晏氏均已破灭,齐国之城十中有九属田氏,又在封地行邀民心之策,坏官山海之略,纵有心,又能如何?”
齐侯只说想要睹物思人,于是留下越女z.sha那柄剑。
夜里,近侍们将今天发生事报给田氏兄弟。
田昊问田和道:“此事……你怎看?吕贷如此做,是真是假?”
田和笑道:“不管真假,已无所谓。他怕们疑心,或是怕们迁怒于他,不是已经向们求饶?”
田昊不解,田和解释道:“黄帝胜炎帝,这是天命。天命不可违,近侍岂能听懂?这是说给们听。太公望乃是炎帝之后,你乃是黄帝之后,取而代之正合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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