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曾经才会这样想。而您希望鬼神,只是为监督天下。想,当墨者出现七悟害、出现选巨子种种规矩、明确天志、明确建成乐土之后,您便不怕。”
墨子笑而不答,既不说自己信,也不说自己不信,但不答便是回答。
说话间,有墨者自城下登城,将那边城墙上事复述遍,公造冶慨叹声,摇头道:“先生,这样人可以算是义士吗?”
墨子称赞道:“算是。算是。只是终究是小义,而非大义啊。这人是很好,他若是信墨者义,自然也会为利天下死不旋踵。”
适也道:“这便如男女之爱,旁人看来若女子陷于其中而不可脱,或会期待这不可脱之人是自己。可旁人期待,到底是这女子,还是这份不可脱之情呢?”
“若因为不可脱之情而恋于女子,女子答应,那便没有那份不可脱之情。终究,还是要弄清楚要什吧?”
他在小心地提醒着巨子和身边人,不要寄希望于墨者极端纯净,不要那严苛地控制加入墨者人数,而是适当地放低些要求。
墨者到底是要做个极为纯净、自枯极组织?还是放宽要求,趁着围城战结束后威望无两,收些不那纯净不那自苦人加入?
众人闻弦而知雅意,也因为如今墨者人数太少,再这要求纯洁性,恐怕真就难以做到利天下之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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