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桑君道:“有耳闻。”
适说道:“这是本源,所以由此可以推断出,肃慎以北昼夜长短状况。但是,在这天志知晓之前,难道不也可以凭借观察来判断春夏秋冬四季交替时间、来分配农时安排吗?”
“医术也是样。如果可以探究本源,从本源上解决病痛,那是最好。但在探知本源之前,依旧可以利用观察、总结,来治疗疾病。”
“观察多,便可总结。总结多,便可猜测本源。本源猜测再去验证,若无反例,便可认为就是本源。本源既知,那再反过来用以治疗些疾病,也就更加容易。”
“所以,不会医术,但却知道怎才能探求人体疾病本源办法。”
到近滕乡,与长桑君会面后,长桑君没有报上自己名字,而是先问适个问题。
“于临淄,见过你们墨家些文章,对于医术事竟有些觉有益道理。这很难得啊。”
“又听闻你曾学于二位夫子,竟晓天志,难道天志不能推解出医术吗?”
适听这话,也觉得对方道行有点深。
他见过墨子牛哄哄自信,也见过不少真有本事人此时彰显出张扬,对于此时诸夏士人心态也算是略知二。
真正有本事,这时候没有个谦虚,此时天下气质,就是恨不能把牛逼二字写在脸上,告诉每个认识人。
眼见这位长者如此问,适也做足姿态,行礼后道:“知晓天志,就能知道万物本源,那也就能从本源推知出解决办法。这就如同想要前往楚国,知道向南,那总好过往东西北而去。”
“可医与人体本源,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学懂。两位夫子也说,学识太多而时间太少,所以教授个普遍适用、推知不同学问本源办法。”
这话说极大,长桑君大为好奇,问道:“是怎样呢?”
适道:“您听过们墨家关于脚下地圆而黄赤倾斜说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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