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巨子告诉,才明白过来。曾申之学,由左丘明而传,左丘明乃作春秋、国语,这正是吴起所要学东西。至于曾申之儒,他可不感兴趣,于是母丧未归。”
“至于为什去鲁国,大约就是因为说那番话。三晋当时强悍,他无名之辈,如何成名?于是先去鲁国,鲁国小而被齐侵,正可成名。”
“那时候也巧,巨子第次去鲁国时候,仲尼之孙子思在鲁,鲁侯不用巨子之言,巨子大怒而去。”
“不久之后,齐国多次伐鲁,鲁侯又请巨子,巨子告诉鲁侯有上下两策。”
“上策是说忠行义、爱利百姓、变革制度、尚贤为任、摒弃儒生之言,以强鲁,齐自不敢攻。”
区别,自然会听说……”
“俩就立个约定,然后不欢而散。他只说若是日后墨家若有事相请,他必然会以朋友身份帮忙,但是想让他入规矩极多又要守纪律墨家,那绝无可能。”
适好奇道:“那吴起呢?”
公造冶嘿然道:“吴起见和聂政打完,估计可能也知道未必是俩敌手,便散以游侠成名心思。与交流番。”
适想想吴起性格,心说这样人绝对不可能说服他加入墨家,他行径岂不是和叛墨胜绰极为类似?都是为功名不管利天下?或者说他眼中利天下和墨家利天下根本不是回事。
“下策是厚为皮币,卑辞令,亟遍礼四邻诸侯,驱国而以事齐,患可救于时。”
适想想,觉得鲁国当时都被逼到那份上,按说就算上策不能用,下策也该用,怎最后还打成那个样子?
公造冶拍拍额头道:“哎……当时
公造冶说到这,就摇头苦笑道:“就是这番交流,吴起知道墨家规矩、道义,觉得和他大为不合。就给他讲讲墨家成名之事,止楚攻宋之类义举,又说什非攻兼爱、志为天下芬、官爵为利天下而非为功名利禄之说……”
“他听完之后,就问墨家为什只能在宋、鲁、卫、被楚国击败越得以重用?”
说到这,公造冶拍桌子道:“当时就说错句话。说天下尽是好战之君,国小而弱,方能用非攻之说。如鲁如宋,皆小国,除用巨子再无守城之策……”
“吴起听完,恍然许久。第二日他便离开。后来估摸着,就是因为这番话,让他醒悟。”
“他学过兵、会剑术,唯缺就是学识与史。于是跑到鲁国,拜曾申为师。他看重是儒学?曾申乃是天下君子、道德之表,他吴起怎可能会去学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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