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也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是这样道理吧?而且秦地远离泗上,就算交易,又怎把交换铁器货物运送过去呢?再说秦地苦寒,只有马匹尚能交换,马匹转运不易,又要经过魏地……”
他将各种利弊都说清楚,但句句不离对天下有利说辞,这是在秦地就和秦君、胜绰等人商量好说辞。
之前所说那些让索卢参觉得不快政策,那是天下都会知晓,墨家不会不清楚在秦地发生变革,然后以适性子也必然会说这些变革最终都是对谁有利,所以也就根本不需隐瞒。
索卢参看着那张丝帛图,他没有去过汉中南郑,但是也知道些大致山川地理,知晓南郑欲望秦地,道路险阻,攻守不易。
他也不太知道墨家在南郑那边准备南北相隔战略布局,但却知道必有深意。
直接把问题传达回泗上。
索卢参自然不傻,想下问道:“既说换利,那就要说,墨家头顶,终究有个利天下规矩。任何事,都必须符合这个最大规矩,秦人求利,天下人也求利。这件事关键,不在于你们说这些,而在于怎交换才能让天下人也能得利?”
高个之人早就料到这点,虽然索卢参狡猾善辩,但是在大问题上,墨家做事都是有规律可循,这个利天下规矩不变,就必须要证明这场交换是对天下有利。
开始他与索卢参谈及农业是为让天下财富总和增加话题,是想釜底抽薪证明自己这些人在秦地所做切都是为“利天下”,但这个辩题被索卢参轻而易举地破解,便要说些别。
于是从怀里摸出卷丝帛,轻轻展开道:“这是褒谷之南秦六邑,户口两万余,都是小邑。”
秦地变革,让他颇为警
“墨家既经营南郑,想来墨家政策定可以让南郑民众得利,那这六邑人口若是归属墨家管辖,他们也能够得利。”
“墨家与秦,以褒谷道为界,互通有无交通商货,但彼此不攻不伐,以八百里山岭为墙锅、以终南山为城垛,岂不正好?”
“秦人如今开垦荒地,所最缺,就是铁器。铁器转运不易,若是洛水泗水相连,们自然也可以从泗上购买,然而间隔西河、蜀地又隔连山,所以还请传授冶铁术。”
“这也是为百万秦人利益,他们有铁器就能耕种更多土地、过上更好生活。”
“们不论西羌和夷算不算天下之内,可秦人是伯益之后,总不能说秦人非是天下人吧?既要利天下,墨家总不忍看到秦人以铜石耕种,连年饥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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