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严令民众不得出城割麦,齐人从单父过,割麦为食,正好粮足以围曲阜。其时天下人皆盛赞宓子贱之德,认为这才是真正可以让民众教化人,可以让天下大治善政。
因着这个故事,公造冶笑道:“倒是盼着齐国多君子。如此来,适纵横济水,平阴军团覆灭,青壮不存,齐国公田、贵族封田上麦子,都可以暂时借用作为军粮,倒真可以路攻到临淄。”
他既作为方主帅,便又因着这个故事道:“善恶之分,终究是天下大事。什是善、什是恶?这便需要同义。这义从何出?便要从天志中以说知之术推出。所以天下已有善,未必是善;天下已有恶,未必是恶。所以适才说,德不是亘古不变,而是随着时代变化。”
“更有甚者,即便些善是善,但却需要规范行为规矩来确定善恶,这也是不对。子墨子言:便其习而义其俗者也。”
“子墨子为何这说?那輆沐国在祖父死后秘密而葬不知会祖母,义渠国死后将尸体焚烧为灰,这是他们在用自己风俗来展示自己对于死者尊重。”
孩长大后不能从军复仇,还能留下来让墨家分出精力照看。
而且,正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可将道理告诉那些不杀女人:是墨家恶义蔓延,导致这次武城之屠,让她们和围攻墨家,让墨家无暇分兵去追。
沿途半熟之麦,尽数焚烧,不可留点给墨家义师以为军粮。城中水井,尽数投毒。
……
数日后,武城之南五十里,公造冶大营之中。
“就拿此时来说,对死者尊重是好,但是是不是定要死后重葬厚葬才是对死者尊重呢?们要移风易俗,移是什?易是什?这是不能不分清楚啊。”
他已经在考虑之后费国重建之事,以及对
公造冶心情很好,正在和几个墨者开着玩笑。
这个玩笑起因,是因为正值夏收,有人便说起当年宓子贱治亶父故事。
这故事其实也很简单,当年齐鲁交战,宓子贱作为单父邑宰,齐军来势汹汹,城外麦子正好成熟。
那都是公田麦子,赶不及收割,有人便建议宓子贱道:“不如让民众去收割,愿意收多少都归自己,也好过被齐人割做军粮。”
宓子贱拒绝,并说:“天下善恶要区分,不能够助长恶而遏制善。现在齐人在外,这时候让民众去收割不属于他们自己麦子而归属自己,这就是助长恶。短期来看,齐人得利,但长期来看,单父民众知道善恶,得以教化,这是长久来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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