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不可能,现在墨家已经获胜,若是绑着鲁国出兵,鲁国也不敢出兵,可又不敢惹恼墨家。
小国求存,在这乱世,当真是不能够主导自己命运。
犁鉏闻言大笑道:“君上勿忧。墨家和齐交战至今,难道用是‘非攻同盟致对外防守’名义吗?”
“这次墨家出兵,出只是墨家墨师,而未动滕、薛等国非攻之义师。”
“昔年定盟之时,曾有誓言:背誓者共讨之。墨家若是认定这件事是非攻同盟事,那墨家就会讨伐鲁国,墨家不言此事,那也是不想和鲁国交战啊。”
,鲁可还能有公子挥那样人物吗?”
鲁国如今也已经做些集权改革,再加上鲁国土地已经被齐国吃大半,又被季孙氏分出去些、又被越国墨家抢走附庸国,以及季孙氏僭越封国离开鲁国政治中心后,鲁国实在没有可以言以废立君主权臣。
犁鉏又道:“自多年前您定下公子奋太子之位已经稳固,您也从未露出过更换太子心思,鲁人又多知礼,公子奋地位又稳固,又怎会作出弑父之事?”
“再者,你若摄政为主父,这是给墨家个交代。公子奋上位,墨家难道不喜欢个亲近泗上而疏远齐国鲁国君主吗?”
“墨家虽然无父,但却并不以弑父为义,而只是说墨家兼爱之说不能体现出父母重要。公子奋难道敢有别样举动吗?”
“你要明白,您摄政退位,承担是齐军过鲁而屠武城之错,而不是承担背弃非攻同盟盟约错。您得咬定,您确信费地大夫按照天下规矩归属于齐,那确就是齐国内政,所以这点您不能认错。您承认墨家国政归民义
“墨家义,有大义,有小义。以非攻而论,鲁国在非攻同盟内,日后履行非攻同盟义务,这便可以让墨家不能够问鲁国之政。您摄政观鱼,那便是再告诉墨家:鲁国犯错,您便站出来承担这个错误。”
“而您可以派遣,去和禽子交谈,诉说其中委屈无奈,昔年晋楚相交朝晋夕楚之国多矣,禽子虽不及墨翟,却亦是贤才,岂能不懂?”
“再者,您也可以让墨家做保,您退位让于公子奋,而墨家保证您安全,这些墨家难道是不能够答应吗?”
鲁侯忧道:“只怕墨家让鲁人出兵,与齐交战,以此让鲁不能再在齐、墨之间摇摆。”
“墨家如今强势,但终究不过侯之地,其义与天下大不同。将来日,若是齐、魏、楚、赵、韩、秦皆以护礼之名讨墨家,鲁国岂不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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