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阵,那个被推选为首领人也是样砍伐树木起劳作,可过阵便有些事。
两个在外面放哨人跑回来说又来几人,那首领便道:“你们先做,去看看。”
便带两个身手好些拿着武器离开,众人也觉得理应如此,总得有人出面去处理这些事。
等到回来后,果然又多七八个人,那首领也没有立刻回来做事,而是询问番,正巧“渔罟”那边又叫人来说缺几人,正好补足。
等分配完这些事,也到吃饭时候,那杨朱学派人忽然明白,暗道:“这岂不是就是墨家所谓劳心、劳力之分起源?原本那些所谓劳心贵人,上古之时也不过就是起做事,后来人多,便才有劳心。所以论及上古,哪有什血脉贵贱之说?”
舜之时正是这样,似乎也很好,贤者与民并耕而食,怎墨家就说自古在之今,则尧不能治也呢?”
疑惑间,之前介绍那个袁娄渔夫便道:“看这水中有鱼,正可充饥。善捕鱼,不若分几人随捕鱼……”
这也不需要多问,很快就分出去四五个人跟随那袁娄邑渔夫只要捕鱼。
旁边那个繇地陶匠道:“善泥水,烧陶之时学过些手段,正可以使得不冒烟火,又能捏些小器,正可以煮鱼……”
这又分出去四五人,剩余人或是采摘,或是搭建房屋。
“如此说,力命之争,岂不是力胜而命败?世上本无命,皆赖力?”
力命之争,也是墨家和杨朱学派之间个巨大分歧,到后期墨、杨、儒三足鼎立时候,三方各有各自所站定角度,只有有第三方存在并且可以互喷,显然三方之间不可能全是相悖,而是彼此之间随时可以结盟。
墨家“非命”,认为人可
那人又道:“这岂不就是墨家所谓分工之说?上古之时,陶正、渔罟皆为官职,这不就是这样产生吗?”
陶正还是周朝正式官职,他自然是知晓,加之田氏代齐,那田齐之祖正是文王时候陶正,后来其子赢娶大姬,得封于陈,这都是临淄人知晓事。
那人暗想,如今陶正、渔罟都有,却也挺好,贤者与民并做,墨家缘何说这后来这些并作之人成王侯富贵竟是必然?倒没看出来……
此时也确实看不出什,他在临淄时候做个小商贩,论起来若是此时可以交易互市,他自然是人才,可此时此刻,他本事竟无可用之处,只能随着那些人起调和泥浆砍伐树木去搭建房屋。
带着心中疑惑做这些事,便不免要看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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