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田剡已经搞不太清楚,这已经超出他所能理解范畴。
正想继续询问时候,外面有人急报,说是君侯邀公子剡入宫室议事。
众谋士纷纷道:“公子不可往。君侯年迈体衰、公子午大败于赢邑,公子您已立于不败之地。唯能够击败您,就是死亡。”
“若是宫中伏有甲士,大事休矣。若是以往,君侯未必能这样做,可如今势不在他,公子不可不防啊。”
其实不去借口很多,但是在这个敏感时间点上旦用借口,那就等同于宣告自己要和田和作对。
干涉可能吗?”
那谋士摇头道:“楚人自认南蛮,秦人号称西戎,此二国恐怕不会干涉。赵人取代,代地多有胡风,也不是守礼之国。”
“鲁人守礼,然而无用。魏韩背盟,苦战于楚、赵、中山,南济水战与赢邑战,魏人必惊,不敢干涉。”
“那,公子觉得数年之内,谁能干涉?再打下去,墨家直入临淄,贵胄岂不怨恨开战之人?若不开战,墨家如何能攻入临淄、变革土地?”
田剡思索许久,点头道:“你说得对。那,也就是们可以举事时候啊。”
田剡有些慌张,担心万事情不成,自己要死亡。又担心做不好,担上些不必要骂名。以及自己这边似乎还没有完全准备充分,这时候若是翻脸,恐怕会失败。
然而对于身边谋士而言,他们支持田剡除当年家主恩情外,还有就是只有田剡上位,他们才能够大展拳脚。
他们出身多是低阶贵族,这是他们步入庙堂最近路,他们容不得田剡万被软禁或是被杀危险可能。
众亲信纷纷跪下,劝道:“公子,事到如今,若不取之,反遭其害!若是墨家能够拦住公子午,他们又岂能先告知您?若是公子午带兵返回,君
“只是……功成之后,这又该如何做?墨家必要多提条件……”
那谋士意味深长地笑,说道:“为君者,岂愿贵胄强盛?贵胄强,则君弱。君欲强,必怒贵胄,岂不闻数年前因为楚地变法屈宜咎奔魏之事?如今天下各国,无不变法图强。”
“墨家在长城之南土改,济、汶贵胄扫而空,这难道不是上天赐予公子时机吗?”
“若不然,集权之事必难。墨家倒是帮个忙,不触动长城以北贵胄之利,获取他们支持,打压长城之南贵胄。”
“况且,其中不少人都忠于公子午。公子既无桓公之志,又何必重用管仲呢?况且,如那些人中真有管仲,何至于两战全败,十万之师丧于济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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