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泗上离不开宋、越、楚;宋、越、楚也离不开泗上。其根源就在于泗上生产货物不是泗上本地用,而是销往到宋、楚、越等地。宋、楚、越等地虽然还是诸侯封君林立,但却和泗上密不可分,这对于咱们墨家‘天下’看法又近步。”
“听闻上古之时,百邦千国,各自独存,因为城邑本身能够生产陶器、骨器、附近又能生产粮食,所以古时
尤其是边境地区,本身工商业就不发达,军功田不可能转化为面向市场农场,最终结局必然就是出现大批军功地主阶层,最终导致边境地区军阀化,这是不允许。
当然,也是受制于墨家道义所不可以实行。
同时,国岗考虑到“制约”问题,也觉得云中地区不能够发展些产业。
比如铁矿,冶铁等。
他觉得要让云中地区始终受制于墨家控制稳固地区,这样来才能够防止当地势力不听命于远在千里之外墨家。
国岗手段基本上就是这样,他将些大略说出后,特派而来墨者不住点头道:“你办法,听起来似乎是很好。”
“但是是否适用,还需要以说知之术再行推算,这就不是可以弄清楚,需要报还给上面,由他们再做决定。”
“这只是时权宜手段,那对于云中将来发展,你可有什看法?”
“趁此机会,也并报备上去,毕竟你在云中许久,又多研习这些轻重、侈靡、节用之术。”
国岗倒还真有些别样想法,听到特派员先行肯定,他心也放开,将自己些想法道出。
但同时又必须要发展本地工商业,他是齐人出身,对于“鱼盐之利”、“工商利民”有自己见解。
甚至于在这个见解之外,还有更深层次考虑。
在齐国生活二十余年、在泗上生活学习六七年、又在云中历练四五年,国岗自觉看明白些东西。
他又说些他自己看法。
“古时城邑,座城便是如今泗上与宋越。”
之前想那些,自然不过是些权宜手段。
旦云中等地真存有数万人,将来整个此地发展便会完全不同。
要考虑稳定,还要考虑人心,考虑认同感,考虑为何而战等等问题。
墨家不用军功授田制,因为军功授田制和授田制在低阶军功时候看起来样,可旦到稍微高点军功,就会出现“附属”、“隶农”等问题。
赏赐别人万亩地军功田,谁来种?只有田,没有配套“罪民劳役”政策,万亩田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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