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上,以后做事也方便。不说别,便是稍微露出些消息便值十金,更何况别?”
妻子骂道:“钱钱钱!你这做商人做久,就知道钱,眼里没有别东西。那可是你亲生女儿,你把你女儿当什?连女儿出嫁,你都要琢磨着利、利、利!”
“再说,那小伙子是什人物?他逼杀过赵公子,将来万墨家败,他们家可都是要被诛全族!墨家法不诛族,诸侯令可是诛族,到时候牵连上咱们……”
男人闻言,慨叹道:“妇人之见。当年带着点货物和人深入到胡人那里,凶险十倍,故而获利十倍,咱家怎起来?那时候就不是拿命换回来?”
“这件事不止获利十倍,三倍利,便可拼命,十倍利,便是赌上你性命又如何?”
“如今形势……你还是看不透啊,真要是诸侯有力诛杀墨家,那还用到现在?墨家那些言论哪个不该诛族,可谁人敢去诛?”
“再说,只有样,天帝之下庶农工商尽皆平等。既平等过,谁还想做贱人?自爱利,可在是非之前,却也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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