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邓析说,确实是有不缴纳封建劳役地租、不服役从军、不出劳役因素,那这个问题主动权就被适引到自己手中。
适根本不准备说服农家使之完全消亡,而是要在大前提之下和农家结盟,有些墨家暂时不方便干事由农家去做……
他在避开工商业用剪刀差剥削农夫是不是“不公平”问题,这个十张嘴也辨不清楚。
因为你们道义指导下你们生活过得更好?
许析现在对于农夫困苦根源,还处在种感性认识当中。
他看到贵族横征,bao敛,看到商人肆意提价,看到农夫不断破产逃亡。
然后用自己所有家产,支撑起个贤人领衔仁义之土,市贾不二价、分工之下用十足劳动换取十足商品,谁也不坑谁、谁也不吃亏,样谁也没法完成最开始原始积累。
但是因为他和贵族关系,是贵族把这块土地送给他,不需要缴纳赋税、不需要服劳役、不需要承受劳役地租。
由此,他用最基础感性,看到农家管辖这千余人,日子过得比起原本逃亡之前强得多。
于是感性地认为,这切都是因为他道义缘故,只要能够做到贤者与民并耕、市贾不二价、压制工商业原始积累、维护小农利益,那天下即可大治。
适则是直接用个诡辩询问许析,为啥泗上村社没有按你们去搞,反而比你们要富庶呢?
这又是个两重陷阱。
如果邓析说,这是因为你们泗上用农具先进,适就得反问为啥你们也搞这多年,怎就没有这多先进农具?仅仅是因为墨家和公输班弟子都是诸夏两个机械圣手弟子?还是别更深层次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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