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上太远,魏国太近,郑国不敢也不能够加入泗上主导非攻同盟,只能以朝见魏国方式做魏国臣服国。
但因为韩国关系,魏国又不可能真正保障郑国独立,相反还
这里面还有另外个缘故。
曾经天下国际法是周礼,礼法规矩之下,如何是对、如何是错、如何该征、如何该伐、战时如何、老弱不追等等规矩,都算是国际法范围。
但是,周礼这个国际法被毁开端,正是源于郑国,所以郑国也是最期待新国际法而不好意思去谈周礼。
正是郑庄公先毁掉周礼国际法部分,是庄公和天子作战时候怒射周天子。
郑国还有过郑周交质事,天子和诸侯交换人质,此事也算是彻底毁掉笼罩在各国头顶、维系各国关系周礼。
怀鬼胎,那围绕着宋国政变引发中原局势变动,就会愈发有利于泗上墨家。
无论泗上是为出于对自己有利,还是别有动机,郑国都不可能拒绝墨家使者提出些意见。
在说明白长远看郑国出路后,使者便和郑君乙道:“巨子此次遣派来,正是为不使人民陷入战火之中。”
“唯有战而能守,韩人方会犹豫,越发不敢随意开战。”
“若是战不能守,这就像是个三岁孩子抱着块金子走在街市上,有心之人必要起歹意。天下抱着金子走在街市上人多矣,可却安全多、被人抢走少,正是这个意思。”
周礼国际法部分被毁,郑国先受其害,如今他自然盼望新国际法出现,唯有新国际法被各国承认,才对郑国最为有利,才可能保障郑国独立。
泗上不想立国际法,也不会去主张号召,只推行诸夏战争法,更使得各国都开始扩军、备战、变法,郑国对此是有些怨言。
郑国和宋国很像,但又极为不同。
宋国可以加入泗上非攻同盟,在泗上武力保障下,与如今硕果仅存鲁国起保持着中立。
但郑国不行。
郑君乙道:“此言得之。只是街市上众人不能够被人抢夺原因,更在于律法有定,劫掠者刑。”
“昔年菏泽之盟,若是能够定出国与国之法,那就好,方能止住大并小、强吞弱之心。”
泗上使者点头道:“此事墨家虽为天下考虑,多有此意,然而二十年前中原弭兵号召被各国背叛,已然是心灰意冷,天下不义之君多矣,不可守信。”
郑君算是发发牢骚,也并没有其余意思。
郑国这样绝对没有能力强大、四周被强国环绕国家,是最期待新国际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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