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者这条线之外交际关系、叛国罪名……种种种种。
可只是略微犹豫,他便坚定心志,心想:“苟利天下,死生以之。既许身于天下,这切都可以放弃。”
总要做出选择,无非早晚。
就在他已经坚定死志时候,句很久之前听过、古怪话出现在他耳边。
这番古怪话只有种人会说,那就是需要和他联系墨者才会说。
错愕中,他抬起头,发现对面站着几个,并不是他们连队,看来是在上厕所地方等他许久,这几乎是前线能够互相见面串联唯手段。
对面站着五个人,恰是伍士卒,为首那人应该是个伍长,此时正脸郑重地平视着他。
只是这种平视,让他确信对面就是和他联系墨者。若不然,伍长这样庶民见到贵族,定然是惊惧紧张且又不敢直视,这是种很平常但很僭越目光,目光中透出是他读十余年墨家文章中常见“平等”二字。
平等,即为等级制下最过分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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