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不同,这里不需要建设军工体系、不需要考虑煤铁、不需要从无到有培养人才,需要只是向四周逃亡民众表达件事:这里很好,若是逃亡,不若迁居于此。
泗上来那个成建制连队依旧保持脱产状态,整日狩猎犀牛、老虎、鳄鱼,数月之间这里已经难见虎兕之影,皮毛犀角倒是积累堆。
草创之苦,言难尽,可撑过去后,便见月明。
数月之间,云梦荒泽之中逃亡隐匿之民之中多有耳闻:云梦荒泽之中有城,贤者与民并耕而食,黄发垂髫怡然自乐,且无鼍虎之灾,铁器布匹盐巴尽皆不缺。
投者日多。
待到次年夏前,这里已成小邑,且有学堂座,城邑已有模样。
唯独就是在开会时候,不少墨者便心生嘀咕。
贤者与民并耕,所有外来货物统定价分配做到市贾不二价,依靠劳动量来分配等价物交换券,民众统劳作,整个城邑中没有商人也没有分工明确工商业,这不是和农家那套样吗?
人群中农家几个人也是沾沾自喜,多有言墨家和农家在泗上争端颇多,可是到这里却证明农家那套正是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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