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和一起参加培训的同学(主要是少数族裔和低收入家庭的学生,还有几个运动员)交朋友;准备好了吃食堂的饭菜,记住校园地图,征服他们给我的任何一个教学大纲。我到了那里,我上“船”了。那年我十七岁,我的生活终于启航了。
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大卫。我们从宾夕法尼亚州一进入新泽西州,他看上去有一点儿沮丧。当我们把行李从车的后备厢里拿出来时,很明显,他已经感到孤独了。我们交往了一年多的时间。我们彼此表达过爱意,但我们恋爱的环境是欧几里得大道、红龙虾餐厅和罗森布朗公园的篮球场,也就是我刚刚离开的地方。当父亲像往常一样费力地从驾驶座上站起来,拄着他的手杖站定时,我和大卫站在暮色中,相对无言。看着面前那片像绿宝石一样干净整洁的草坪,旁边就是我要入住的石头城堡似的宿舍,我想,我们当时都突然意识到,我们俩可能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没有讨论。这次是短暂的分别,还是因为分隔两地而彻底地分手,我们也许有不同看法。我们还会去看望对方吗?会写情书吗?如果要保持恋爱关系难度有多大?
大卫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事情有点混乱。我知道我要什么,但我不知道用什么言语表达。我希望有一天,我对一个男人的感觉会让我不顾一切,让我陷入一场,bao风骤雨般的冲动中,就像所有最美好的爱情故事中描写的那样。我的父母在十几岁的时候爱上对方,他们还一起参加了母亲学校的高中毕业舞会。我明白十几岁时的爱情有时也是真实且长久的。我相信会有一个人出现并成为我的一切,他性感、可靠,对我的影响直接而深沉,让我愿意为他做出牺牲和妥协。
但他不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男孩。
父亲最后打破了我和大卫之间的沉默,说该把我的东西送到宿舍里去了。他在城里的一家汽车旅馆给他和大卫订了一个房间。他们计划第二天出发回芝加哥。
在停车场,我紧紧地拥抱了父亲。他手臂上的肌肉因为年轻时练拳击和游泳的缘故很结实,那时他每天要用手杖支撑着自己四处活动,手臂锻炼得更加结实了。
“要好好的,米歇尔。”他放开我,脸上除了骄傲,没有流露出其他的情绪。
然后他先上了车,贴心地给我和大卫留出一些隐私空间。
我们一起站在砖石铺砌的道路上,两个人都局促不安,拖延着时间。他凑过来亲吻我,我的心一阵狂跳。这个部分总是让人感觉良好。
但是我清楚,虽然我现在正抱着一个真正关心我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