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根本挤不进去,乘客有时就在车外紧贴着车身,看起来很危险。
现在在非洲。它让感觉兴奋、疲惫又新奇。欧玛那辆已经老掉牙天蓝色甲壳虫汽车,经常需要推着才能发动起来。不知谁给出馊主意,为这趟旅行还买双新白色运动鞋,在推天车之后,鞋已经变成肉桂色,上面沾满内罗毕红棕色尘土。
贝拉克之前来过次内罗毕,他在这里比更自在。是个游客,举止笨拙,明显就是外来者,虽然们皮肤也是黑色。街上人有时会盯着们看。虽然并没有期待马上融入这里,但来时候还天真地以为会对这片大陆有种天然亲近感,毕竟它是从小到大想象中故土,好像来到这里就会让感到完整。但是,非洲不欠们什。作为个非洲裔美国人,身处非洲所感受到那种中间状态,是很奇特。它让感到种难以形容悲伤,种在两块土地上都漂泊无根感觉。
几天后,依然没有适应,而且们两个都开始喉咙痛。贝拉克和吵架,具体因为什已经记不清。肯尼亚有很多令们惊奇见闻,但是们也很疲惫,这导致们开始吹毛求疵,最终不知怎就火冒三丈。“贝拉克太让生气,”在日记里写道,“觉得们两个毫无共同点。”思绪从这里蔓延开去。作为沮丧情绪发泄,在那页下面重重地划道长长口子。
像所有交往得还不太久情侣样,们在学习如何吵架。们不经常吵架,即使吵也是因为些鸡毛蒜皮事。通常在们其中个或两个人都非常疲劳或压力大时,积压在内心火气就会爆发出来。但是们确实会争吵。且不论好坏,生气就会大喊大叫。每当有事情激怒,那种感觉是强烈生理上,就像是个火球在背上跑,然后爆炸,力量大到有时都想不起来自己当时说什。而贝拉克常常能保持冷静和理智,说起话来滔滔不绝,这也让人恼火。们过很多年才认识到,们彼此就是不样,们是各自遗传密码和们父母及父母父母灌输给们切总和。慢慢地,们学会如何表达和克服们恼怒和偶尔愤怒情绪。现在们吵架,就远没有当年那夸张,经常速战速决,不管吵起来有多激烈,们始终记得彼此是相爱。
第二天早晨,们醒来,看到内罗毕蔚蓝天空,感到身体也充满活力。们基本摆脱时差带来疲惫,找回快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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