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公众面前把描绘成个愤怒女魔头。这无疑是另种偏见、另处陷阱。要忽视个女性声音,最简单做法就是将她包装成个泼妇。
从来没有人指责过贝拉克表现得过于严肃或笑得太少。只是他妻子,不是候选人,或许大家期望能带来更欢快和轻松氛围。而且,如果想要知道女性在只讲政治星球上遭遇,只需看看睿智又上进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是如何总被形容为个悍妇;或者看看希拉里·克林顿在每次竞选活动之后,被电视红人和意见领袖反复解读时遭遇。人们借鉴所有对女性最坏成见,无情地利用希拉里·克林顿性别来攻击她—说她盛气凌人,说她喋喋不休,说她是个贱人。希拉里·克林顿是贝拉克竞争对手,因此当时自然不会跟她亲近,但是非常钦佩她能站出来,坚持反抗仇视女性现象。
与阿昔洛和瓦莱丽起看录像那天,眼睛被泪水刺得生疼。非常沮丧。那时终于明白,完全没有掌握政治表演那套。而这年多来,已经做无数场演说。意识到,在爱荷华州那些小礼堂里,在尽力跟听众沟通。而在更大场地中,要传达温暖无疑更难。听众越多,演说者表情就要越鲜明,对此需要好好下番功夫。然而,担心事到如今已经太迟。
瓦莱丽,这位跟认识超过十五年好朋友,过来握住手。
“你们为什不早点告诉?”问道,“为什没有人肯帮?”
得到回答是之前大家没怎关注这些。贝拉克竞选团队原本以为做得还不错,结果发现并非如此。直到惹大麻烦,才被叫到大卫·阿昔洛办公室。
对来说,这是峰回路转刻。所有资源只服务于候选人人,而不包含其配偶或家属。尽管贝拉克竞选团队很尊重,也很重视贡献,但他们永远不会给予更多指导。在那刻之前,团队里没有任何人陪出行,或是出席过活动。从未接受过应对媒体训练或是如何为演说做准备训练。意识到,除非自己提出要求,否则没有人会提点。
竞选还剩最后六个多月,大众对们关注只会愈加密切。考虑到这点,大家终于确信需要实实在在帮助。如果要继续像个候选人样参与竞选,那就要得到候选人应该得到支持。有更好准备,就能保护自己;争取到所需要资源,才能做得更好。在初选最后几周,贝拉克竞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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