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步入萧条的担忧,贝拉克的支持率又跌至了历史最低点。
就在这一场混乱刚开始的时候,我要飞往南非进行一次友好访问,这次访问是几个月之前就已经计划好的。萨沙和玛利亚刚刚结束了她们上一学年的学习,因此有机会和我一起去,同行的还有我的母亲、克雷格的孩子莱斯利和埃弗里,他们俩现在都已经是十几岁的少年了。到达南非后,我要在一场美国赞助的论坛上发表主旨演讲,我的听众是来自整个非洲大陆的年轻女性领导。同时,根据行程安排,我还要参加几场聚焦健康与教育的社区活动,并与当地领导以及美国驻南非领事馆的工作人员会面。最后,我们会前往博茨瓦纳进行一次短暂访问,其间将会见该国总统,并在一家社区艾滋病门诊进行考察,然后再享受一个短暂的旅行之后,打道回府。
在这次旅行中,我们刚一到达南非,就立刻被这个国家的活力深深吸引了。在约翰内斯堡,我们参观了种族隔离博物馆,并在城市北部的一个黑人城镇的一家社区活动中心与孩子们一起跳舞、读书。在开普敦的一个足球场内,我们会见了社区组织者以及健康工作者,他们正通过青少年体育项目向孩子们进行艾滋病健康宣讲。我们还在那里见到了德斯蒙德·图图[9]大主教,一位传奇的神学家、反对种族隔离斗士,南非的种族隔离制度最终得以废除,他曾从中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图图当时已经七十九岁高龄,他胸部宽阔,双眼炯炯有神,总是面带微笑。当他听说我正在大力推动健身运动时,便坚持要和我在一群孩子面前做俯卧撑,引得孩子们直笑。
在南非访问的短暂几天里,我总是有一种不真实的、飘飘忽忽的感觉。此次出访距离我上一次到非洲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上一次我去肯尼亚旅游的时候还是1991年,当时我和贝拉克乘坐着小型巴士游玩,欧玛的大众汽车坏在了半路上,我们帮忙推着汽车在满是灰尘的道路边上行走。我当时可能一方面是因为时差反应,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及一种兴奋感,我似乎觉得我们步入了一股历史和文化的洪流之中,突然间意识到在历史的长河里,我们是多么的渺小。当我看到七十六张年轻女性的面孔时,我好容易才没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这七十六名女性之所以被邀请来参加我们的领导力论坛,是因为她们都在各自的社区里从事着非常有意义的工作。她们给了我希望,同时也不动声色地告诉我,我已不再年轻。当时,整个非洲的所有人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