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交谈片刻,有雪把话题转到源五郎嘱咐他来试探方面。
“说,若鸿啊!瞧你每次上擂台,咬紧牙关苦干,受得伤重,可从来也没退缩过,不像是个临阵退缩人啊!”有雪拍胸道:“人家说你是懦夫,这可不信,那天事也听老大说过,有没有什们不知道因头,你现在可以说说看啊!”
花若鸿看有雪眼,低头道:“没……没有什,真是……”
“去!胡说!将相无种,男儿自强,哪有人生下来就注定受委屈。”有雪摸准他个性,诚恳道:“人在江湖,难免受到委屈,给人误解,好比,难道还给人诬赖少吗?大家兄弟场,你把话说出来,有困难,们起解决。”
给有雪这说,花若鸿心中登时泛过股暖流,做着他不熟悉自解释。
在沈宅前庭,平素学剑之处,花若鸿精赤上身,运着白鹿洞内功,调息养伤。
白鹿洞武学平和淳正,在镇伤止痛上头尤具好处,只是花若鸿修为不高,又不像兰斯洛被人灌输绝世内力,自疗伤效果也就差劲得多。
调息半晌,想起下次战役,若是碰上兰斯洛、有雪任何人,那还好办,碰上别人那就麻烦些,倘使遇上石存忠,单凭他今日下午化人为石本事,自己便万事皆休,不如早早预备棺材事。
想着想着,胸口微痛,又是几声轻咳。
“唉呀!怎个人躲在这里偷闲啊!”
“那天……阿翠央着带她离开,本来,立刻便想答应她。”花若鸿道:“但是,那时候东方家戒备森严,带阿翠离开,要是惊动守卫,与她逃不出去也就罢,牵连到麦当诺大侠,这该如何是好?倘使还为这小人物,使东方世家对耶路撒冷为难,那便更是万死莫赎。”
有雪频频点头,觉得这小子思虑周全,再非初识时那傻头傻脑,凡事都想死之
背后传来人声,转头看,雪特人笑着踏步走来,踱到他身边坐下。
“唔!你身上伤不轻啊!刀伤剑伤又是内伤,这路上赢来不轻松啊!”
“鬼藏前辈见笑,若鸿这点皮肉痛,又哪及得上您每次浑身浴血,肢残体破呢?您为正义与公理而牺牲、舍身崇高精神,真是让感动惭愧得不知……咦?鬼藏前辈,您脸色为何这样难看?”
“……没什,只是在想,大家都不过是出来混口饭吃,干嘛弄得这辛苦,每次被人当猪肉垫打,不是毁容就是残废,上次被炸掉左手,现在还会痛,何必呢……何必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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