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好诗,让人飘飘欲仙,那……宰相大人,请问这叠资料应该如何处理呢?”
“这还用得着说吗?当然是立刻销毁啦,不然如果让老大知道,枫儿小姐今晚要睡小白脸,他那颗猪头肯定会气成红烧猪头。变成红烧猪头那还好点,如果变成红烧乌龟头,那岂不是成雷因斯天大国耻?”
俨然便是副宰相模样,有雪说得很正经,却因为旁边传来密集纸张翻阅声,这才不耐烦地转过头去。
“喂,你这人怎这迟钝?不是要你拿去……”
话声忽然止住,正如同所有丑角必然命运,雪特人在回头瞬间,只看到颗大猪头,聚精会神地看着适才由他手中递过去机密宗卷。
式,在统驭着白家。不过,以前家主用这等口气说话时候,都有无人能及压迫感直逼而来,现在换成个雪特人用这口气说话,就难免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眼见此事难以善,白澜雄心虚地请教对此事处理法。
“这个嘛……两边都是朋友,如果拆穿枫儿小姐丑事,那未免对她不起,但如果继续让老大当乌龟,这又说不过去。天地有雪素来有情有义,这件事情该如何定夺,可真是难得紧啊。”
当事人是说得煞有其事,不过旁边所有听众,却致投来怀疑目光。倘使雪特人也算是有情有义,他们或许会相信兰斯洛颈上那东西是狗头而不是猪头。
“先别管这些,现在忽然心情很好,为留下纪录……·要·念·诗!”
颜色还不至于像是经过红烧,但这并不能表示些什,因为不管从哪个方面看起来,那个猪头就像是被烧红开水壶,只差没有“嘟嘟”地往外喷着白烟。
“老、老大,你是什时候来?”
仿佛在宣布国家大事样严肃声调,雷因斯左宰大人,突如其来地要发表他独创诗文。围在旁边众下属们,尽管每个人都有种大祸临头感觉,但因为不便拂逆上司雅兴,只有悲哀地等待命运到来。
“诗名字是……英雄无泪。”
有雪摇头晃脑,长吟道:“自古英雄……不流泪,不怕苦、不怕累。就怕老婆……和人睡,她去爽、你去衰,人生最苦……是乌龟。”
首即兴打油诗,当事人并不觉得有什特别,旁边众人却是听得胆颤心惊,觉得听到这种东西自己,以后肯定难逃被灭口命运。
没有人胆敢打扰,也没有人有兴致打断宰相大人吟诗,直到他慷慨激昂地把整首诗念完,旁边才有人识趣地接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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