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要检查吗?为什啊?跟血有关系吗?”
靖彦想要孩子,也积极地说要跟来医院,可他因为怕打针就嘀嘀咕咕地发牢骚。保奈美也讨厌抽血和打针。但医生刚说过,之后要测定激素值,每月都得抽好几次血。只做次检查就少叽叽歪歪,保奈美把想要发火冲动强忍下来。
抽完血,男性工作人员叫靖彦去检查精液。
“昨天刚喝过酒啊。”“最近直没睡好,会不会有影响啊。”
找堆借口靖彦被带去取精室。男性在那里自慰取精,装进容器,再进行检查。大概三十分钟之后,靖彦回到等候室。
保奈美对着打开笔记本电脑发呆。手头在翻译文件后天就要交稿,即便如此,她还是翻译不下去。早饭午饭都没好好吃,天光喝咖啡。
她知道原因。是因为对那起案件在意得不得。可怜男孩子。他死得那惨,真不应该……
为什?为什会发生这可怕事?从新闻里看到男孩子生前脸部特写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摆在书桌里侧,被埋在资料堆里照片不经意间映入保奈美眼帘。头上戴着可爱发带,对着镜头伸出手,这是女儿岁生日时照片。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
能保护这笑容只有——
“怎样?”
保奈美问他,但他只是冷淡地回答:“嗯?没怎样。”
也许是没取到吧。男性都很敏感,太在意检查反而可能射精失败——正在犹豫要不要问问时,医生叫保奈美。
位上年纪男医生为她看诊,先是从*d插入探测器,进行超声波诊断。高中以来
她知道,靖彦也从心底里爱着女儿,他重视女儿到可以为女儿牺牲自己性命。可是父亲爱,从根本上就与母爱不同。
对母亲来说,孩子与自己心同体。男人是在孩子出生后才成为父亲,但从小生命来到体内那瞬间起,女性就成母亲——回想起重复治疗不孕症那段岁月,保奈美感触愈加深刻。或许从努力想要孩子时起,女人就已经成为母亲。
保奈美想,自己就是从敲响治疗不孕症诊室大门那天起成为母亲。尽管过这多年,保奈美却依旧记得那些过往。
据说这家诊所是在大学医院专门治疗不孕症医生开办,还很新。
初诊那天,医生在诊疗前先让她看二十分钟左右视频,叫《关于不孕治疗》,然后抽血查血型、性病和风疹抗体。得知丈夫也陪她起过来,医生又指示护士让靖彦也去检查血液和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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