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刚才那个男孩子,是你之前说那个坏小朋友吗?”
“不是啊,说那
还以为那个男孩——由纪夫——死去后就能回归安稳日子,可实际上并没有。
这次她又盯上另个男孩,在少儿剑道俱乐部兄弟居住小区发现孩子。那个男孩总对妹妹和其他女孩子说粗鲁话,还动手动脚,就跟秀树样。而且他比薰大两岁,这点跟自己和秀树年龄差相同。但是起决定性作用,是他总是边笑边对哭着女孩子说那句话。
“你这家伙,看上去就想欺负下呢。”
似曾相识台词,让真琴汗毛倒竖。幼时真琴也曾多次被秀树这说——就是想看你哭。恐怕是因为脸庞扭曲时很有趣。
真琴告诉薰定不要靠近那个小区。可是市内幼童可以去地方不多,有时也会在其他公园碰见,每次她都会下子把薰拉到身边。
不会再为此担惊受怕。明明是这以为——
“甜甜圈车!”
薰欢呼声传入耳中。
“妈妈,想吃。”
“啊……知道。”
体液。
从那天起,真琴又开始被当天情景闪回所困扰。每当看到那明显齿痕,厌恶感触就会在身体角落死灰复燃。
她将从小就被秀树欺负自己与薰重合,秀树身影则与那个男孩子重合。
某天,女儿也将遭受那样伤害吗——
真琴不寒而栗。
把薰藏在身后,真琴看着远去男孩,又觉得喘不过气。自己不可能直在薰身边这保护她。她上小学和中学后或许会发生同样事。薰会不会和自己有相同命运呢?不祥预感再次在真琴心中燃起火苗。
火势渐渐蔓延,就像要将真琴燃尽般,越烧越猛。为让心绪平静下来,她多次将由纪夫照片和性器官取出来看,但那火却依旧收不住。
恐惧之心在无休无止地对真琴低喃——若薰有个三长两短,你能原谅自己吗?
所以聪也——
“说,薰啊。”
“要豆粉!还有草莓!”
真琴失神地牵着薰手,往甜甜圈车停下地方走去。随便选五个。
“谢谢妈妈。”
薰高兴地抱着装着甜甜圈袋子。
真琴挤出笑容,温柔地抚摸薰头。薰笑眯眯地,好像十分享受。
想到薰可能会与那个男孩再接触,她就百爪挠心。恐怖盘踞于心,让真琴动摇。
绝不会让女儿有那样痛苦经历。
那家伙,不能活着——
第二天,在恐惧推动下,她将手伸向那纤细脖颈。
这下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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