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从窗户照射进来。炫目阳光中,抱着孩子母亲散发出柔和光芒,宛如救世神女般伫立。
“没什可担心。”
为不让真琴再想起秀树事,妈妈总是挂着笑脸,表现得特别开朗、温柔、勇敢。
真琴似乎能看到,小心不让她发觉,天从早到晚密切关注着真琴言行,怕她再次z.sha妈妈样子。
真琴半夜拎着护具袋出门,妈妈肯定担心地跟出去。她看见真琴取出男孩尸体时定十分惊愕。从切下性器官这点,妈妈懂得真琴想法。然后为不让人看出这是女儿所为,她拼命地做着掩护工作。
“其实啊,之前目击到他作案,还报警。厉害吧。警察说想解详细情况,所以才来咱们家。”
妈妈用手整理薰鬓角头发,像是完成件大事,语气自豪地诉说着。
切都串起来。
是谁实施性侵——不,是让尸体看上去像遭受性侵。
是谁切掉手指,处理尸体。
薰脸颊,说,“幼儿连环杀人案凶手找到。”
“啊?”
真琴口干舌燥。
“你知道是谁吗?原来是蓼科秀树。”
“蓼科?”
帮助并不是老天。
直都是这样——
“恶人死,这条街安全。相信,今后不会再有无辜孩子牺牲。这可悲案件不会再发生——对吧?”
妈妈怜爱地抚摸真琴脸颊——贴着创可贴脸颊。
真琴手覆上母亲手。温暖手。从被
是谁带走证据,用漂白剂擦拭干净抽屉。
这里还有另个……
另个为女儿,宁愿化身为恶魔母亲——
“这下全都解决啦。”
妈妈脸上浮现出似乎能包容切柔和微笑。
脚下个踉跄,脊背发凉,手和脚都下子没血色。为什?这个问题在脑中飞速盘旋。为什?是那家伙?不是自己而是那家伙?都不知道他已经从少管所出来。啊,到底为什?
“真琴你还不知道,那家伙啊,搬到市里来,深更半夜在这附近转悠。他跑到这边,肯定是想接近你啊。要是被他天黑时碰巧碰见,就中他下怀……他就是这想吧?真恶心。”妈妈不快地皱起眉,摇头道,“不过现在没事。那个男人好像死。是z.sha呢。”
“z.sha?”真琴颤声道。
“嗯。是为忏悔吧。好像在他房间里找到男孩子照片和尸体部分呢。真是自作自受。”
照片?尸体部分?到底是怎回事?难道,抽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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