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六楼晃圈,黑夜里,个人走着,倒确实有些毛骨悚然。
关于厉鬼说法,其实也听说过,但未至于那严重,当时也就不怎放在心上。若人死后,确实会变作鬼,那也分有几种类别,据说只有厉鬼是保留着生前怨念,并且是很鲜见,如果见着,就多半活不成。
不过这都是民间传说,这年代,没什人再信。
检视完六楼,就匆匆下楼,想跟上老张,好歹也劝劝他。
搓着手,“剃光头发,黑布蒙着眼那个,好像,也是最后收进来那个……”
“这有啥?那光头多得是。”拍拍老头,他平日里也挺胆大,今天竟怯,“们守夜这些,比守坟好多啦!”
“家乡习惯……若人不明不白冤死,定要剃光他头发,黑布蒙上眼睛,立即火化。”
“为啥?”
“知道不?人死之后,头发也可以长,据说这就是他最后丝魂魄还残留证据,所以冤死人必须把他魂都封住,头发根不留,他魂也就出来不,速速烧,也就成不厉鬼。厉鬼,就是最凶恶那种鬼,们对付不……”
中午对话就从厉鬼这里开始,渐渐转移到毛主席教导们相信科学破除迷信上面去,也不太在意,结果老张还是没有放下。
“世界上是没有鬼……哎,会陪你出去……”见他神色古怪,便心软,再次抄起手电,“走吧!”
“那个人,今天都还没有送出去,定没有什好事……”老张还再喃喃自语,跟走出值班室。
“上六楼去,你向下走,会跟上。”又劝劝老张,“得啦,放心吧。”
老张点点头,几步走下楼梯,远远还见着他昏黄昏黄手电筒光芒,他露出种很忧愁表情,回头看眼,又转身继续向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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