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遐不解地转过头来看着他：“又、又怎
？”
“你觉得他们现在大概在几楼？”孙正问道。
路遐估算下磁带开始
时间和爬楼梯速度，答道：“三楼？或者快到三楼吧！”
孙正同意地点点头，也不解释，直接将磁带往前倒，麻利地按下慢放键。
“四楼……刘群……嗒嗒……芳……说……有……嗒嗒……问题……那个……嗒……厕所……”
听得出严央和路晓云是深夜里沿着医院楼梯上向上爬，除磁带噪音和两个人脚步声，周围没有别声音（除刚才突然出现第三个人脚步声）。
严央和路晓云脚步声在空荡楼梯间回荡着。
孙正和路遐几乎已经从这个声音里看见他们自己身影。他们也在这个医院楼梯上，在这个漆黑无人空间里，
步步在楼梯上走过。
没有人，也没有别声音，怎会听不到那个突然出现脚步声？
“喂，你等等，
们到底要去几楼啊？”严央在磁带里问道。
回这个句子，正好借着复读机功能，按慢放。
路遐不平地说：“磁带噪音这大，在医院录音效果本来就不好，怎能听出什来，是你耳朵太尖……”
“嘘！”
“但……是……今……天……嗒……还……是……跟……他……嗒嗒……起……行动……嗒嗒…………嗒嗒，嗒嗒……现在是……11点……嗒嗒，嗒嗒……四十五分……”
听到这里，路遐和孙正两个人都不知不觉坐直，觉得背上阵寒意。
路遐脸上表情渐渐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没错，这个脚步声，变大，说明离他们很近。”孙正判断道。
“可是，他们好像完全没听见，就连哥哥，也没有注意到吗……”路遐皱起
另个人脚步声明显慢点，然后响起他平平淡淡声音：“四楼，刘群芳说有问题那个厕所。”
“那个……是女厕所啊？！”
“现在是晚上。”
“晚上？难道晚上就可以随便出入女厕所吗……女鬼也是有尊严啊……”这句话似乎是严央自言自语。
孙正又啪地下按停。
这个录下来磁带背景音里，有第三个人脚步声。
而且，这个脚步声离严央和路晓云所在应该有段距离，像是谁在奔跑。
“他，是不是没有听到？”路遐指指磁带。
孙正点点头，又不确定地摇摇头，再次按下播放键。
这下他们精神忽然下子全注意在磁带背景音里，严央说长串话他们几乎都没能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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