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立即毛遂自荐:“帮你去取。”
“不要让人知道。”
“嗯……”忽然想起烈儿身份不明,他身上伤,说不定是
只听见烈儿哎呀几声,脸色更加苍白,终于求饶道:“好好,给太子看,可是什都不要问,什都不会说。”他松开护在胸前手。
凤鸣伸手去摸,硬硬片,似乎是包扎厚厚纱布。
凤鸣惊:“你受伤?”
烈儿点头。
“什时候受伤?谁伤你?”
“而且,烈儿这次很规矩,你看,里衣都没有脱啦。”烈儿玩心忽起,在丝被下抓着凤鸣手就往自己身上摸。
凤鸣连忙甩手,推开烈儿:“不摸不摸。”
忽然看见烈儿脸色变,呻吟声,不知道碰到烈儿哪里。凤鸣连忙问:“烈儿,你怎?”
“没事。”烈儿轻轻咬着唇摇头。
他这说,凤鸣更加怀疑起来,不避嫌疑靠过去。
秋篮等也加入份,笑闹着要灌凤鸣酒。凤鸣自从上次醒来发现烈儿在自己床上,深信喝酒乱性,再也不肯喝酒。但哪里抵挡得秋篮这几个顽皮到极点丫头,加上烈儿也在旁胡劝,竟然被他们连连灌三四杯。
他天生不能喝酒材料,酒下肚,顿时分不清东南西北去。
这次喝醉,半夜就迷迷糊糊醒过来。眼睛睁,凤鸣就知道不对劲,转头看,果然瞧见烈儿就在枕边,还张着眼睛没有入睡。
“你……你怎又到床上来?”凤鸣怪叫。
烈儿无辜地眨眨眼睛:“太子好不讲理,送你进屋,被你扯着不放,又哭又闹,只好上来陪你。”
烈儿瞅瞅凤鸣,眼中带笑,似乎在说:看,你果然开始问吧。
“糟糕,渗血。”凤鸣惊叫起来。
烈儿把捂住他嘴,环顾左右道:“太子殿下,不要这大声嚷嚷。”
“要重新包扎才行。”
烈儿轻叹:“草药在房中。”
“你是不是生病?”
“没有。”
“干嘛直护着胸口,给看看。”
“没事,请太子自重。”
这时候倒请凤鸣自重起来,凤鸣怎肯听,他笃定烈儿有事隐瞒,哼声:“偏要看。”说着用容王教导“初级”擒拿手,在床上和烈儿缠斗起来。
凤鸣气急,大吼道:“不是说过喝醉时候,你用冷水泼醒吗?”
烈儿微微摇头:“不行,这冷天,太子会病。”
“那就让生病,总比你躺在床上好。”
“明天就起程,太子病,岂非又要留下?”
“这……”凤鸣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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