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虎和烈儿对这个主人性情清楚非常,见他忽然露出戚容,都暗暗吃惊。谁料太子魅力惊人,居然让向
容王眼光厉,追问:“只是什?”
“只是太子上台阶时,脚滑下,被后面若言扶把。”容虎见容王脸色越来越不善,不由头皮发麻。
“扶把?”容王袖中拳头猛握,竖眉低斥道:“若言善用药物,何况凤鸣毫无防备。你……你怎可以如此大意?”
烈儿和容虎都出身冷汗,容虎更是跪下不敢作声。烈儿偷偷瞥容王阴暗脸眼,轻问:“主人,太子被若言下药?”
“凤鸣脉息奇怪,绝不是普通腹痛。”容王发轮狠,缓和过来,在冷风中徐徐道:“那次在王宫中让凤鸣独自见繁佳王,也是夏管安排?”
去得快,和容王说两句,脸色从苍白渐渐回复红润。烈儿见,也偷偷舒口气。
瞳将军不会回来复命,颓然道:“启禀太子、容王,夏管已经被斩。”他抬头看,凤鸣好端端被容王抱在臂间,惊喜道:“啊?太子已经好?”
凤鸣点头:“对啊,也许是吃什不干净东西吧。好可惜,早点疼就可以救夏管先生。”他此刻仍对处死夏管耿耿于怀,转头对容王道:“应该早点装肚子疼,那你就不会杀他。”
容王脸色有点阴暗,强笑道:“对,早知道你真这不舍,就不杀他。”
“是你说定要杀,不是要求情吗?”
烈儿默默点头。
既然是夏管刻意安排,若言应该早知道在繁佳王宫与凤鸣有单独相处机会,要下药点也不难。
若言钻研奇毒,连手下*细夏管都是用药高手,那他亲自用在凤鸣身上毒……冷冽风,仿佛透过厚重皮裘,直接吹在容王心上。
“属下无能,保护殿下不力,请主人降罪。”
容王垂首多时,方叹道:“这不能全怪你们,是,不该叫凤鸣出使繁佳。他……他本来不想去。”他用拳擂墙,悔恨不已。
当晚,凤鸣在容王身旁沉沉睡去,容王轻轻起身,随手披件毛裘,出卧房寻个僻静角落,将烈儿和容虎唤来。
“凤鸣在繁佳,可曾和若言触碰?”
烈儿答道:“殿下在繁佳,曾与若言接触两次。次在三公主府邸,次在繁佳王寝宫。”
“他可有触碰凤鸣?”
容虎道:“三公主府邸那次,属下直在窗外监视,若言直盯着太子看,但他们隔两席之位,没有身体相触。繁佳王宫那次,属下也潜伏在近处,若言直和太子保持距离,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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