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星转着眼珠道：“大王如果真
负心，那鸣王也太冤枉
。”
她
边说，凤鸣已经又在桌上写下行字：
秋星在旁边插嘴道：“还说是什
连环船计。”
“对，是教。”
送到嘴边勺子忽然斜，热汤淌在凤鸣衣裳上。
凤鸣转头，平静地问：“怎？”
秋月秋星瞪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般地发愣。半晌，秋星猛然跪下，拽着凤鸣衣摆，颤着声音道：“鸣王，你向若言献计？”
凤鸣拗不过这两个侍女，只好张口，眼睛却还盯着对岸。
“鸣王在看什？”
“在看点想看到东西。”
饭菜点点送到凤鸣嘴里，两个侍女在嗓子眼吊整整天心总算稍稍往下放点。
秋星朝秋月打个眼色。
看着凤鸣不言不语，连眼泪都没有掉，心中害怕，姐妹两忐忑不安地对视眼，温柔地左右跪到凤鸣身边。
“鸣王，你说话啊。”
“鸣王，鸣王，你不要这样，”秋星摇摇凤鸣袖子，几乎哭出来：“大王定会记起鸣王。虽然没有见过媚姬，但她定比不上鸣王，大王哪里会喜欢他？”
凤鸣全神贯注看着窗外，被秋星两人摇几下，才恍然低头：“你们都干什？怎泪汪汪？”
“鸣王，你不要再伤心啦。”秋月揉着眼睛哭道：“你又不吃饭，又不说话，连药也不肯喝……”
秋月也扑通跪下，仰头问：“你不要西雷？你不要大王？”她鼻子酸，顿时泪如雨下。
凤鸣静静看着两名哭泣侍女，他在若言手里历练半年有多，早不是当日单纯幼稚鸣王，微微笑，眼中透露深邃智慧光芒。
“是容恬不要，不是不要容恬。”凤鸣长叹声，将两人扶起。
他转身，伸出食指沾沾杯中水，在桌上写道：隔墙有耳。
秋月忍不住轻轻“啊”声，忙掩住口。
秋月轻轻点头，小心翼翼道：“鸣王……”
“嗯？”
“外面那些连起来船，是要打仗吗？”
“当然。”
“外面那些侍卫胡说八道，说……是鸣王教若言将船连起来……”
“傻丫头，妙光药有安神定惊功效，喝会睡觉。”凤鸣摸摸她们脑袋，将她们从地上拉起来。
秋月趁机端起小碗塞在凤鸣手中：“喝药会睡觉，那东西总能吃吧？快吃点东西。”
凤鸣将碗随手放回桌上，目光还是投射到远方：“等下再吃。”
秋月和秋星皱眉相视眼。
秋星凑到凤鸣身边，端起小碗，用银勺勺点饭，送到凤鸣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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