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恬尝美点,虽说不怎够饱,但也知道不可以太贪心,耐心地解说:“若要统天下,最好莫过于先从永殷开始。永殷王有三子,其中太子最为聪慧,也有远见。”
“他们那位太子对烈儿旧情难却,烈儿确实是对付他好人选。”凤鸣也开始设身处地地分析:“可烈儿似乎对永殷太子也动真心,假如命令烈儿害他,对烈儿就太残忍。”
这种问题真是叫人越想越头大,容恬在身边,凤鸣正好偷懒,目视容恬,要他快把谜底亮出来。
容恬抱着凤
“你是何人,竟能保证永殷国事?”容恬低头看着跪倒在脚下烈儿,目光中森冷之意直叫凤鸣等人心叫不妙,凤鸣咳嗽声,刚想帮烈儿分辩两句,容恬早料到他要作声,威严地摆手,冷喝道:“凤鸣随进来。”往内室指。
容恬露出大王气势,连凤鸣心中也七上八下起来。
两人在窒息般沉默中进内室,容恬将门反锁,转身打量凤鸣副严阵以待样子,寒面骤然转暖,露出春风般和蔼又带点得意笑容:“看来连你都被唬住。”
凤鸣顿时发楞,开口想问时,容恬已经解释起来:“大局虽然看起来平静,但各国私下正转着自己花花心思。由于离国和西雷势力均衡被打破,天下统契机已经出现,妙光到来正是大风,bao来临前预兆。”
他说得本正经,凤鸣当然也听得本正经。凤鸣本正经地听半天,做出恍然大悟神情,然后挠挠头脸迷惑地问:“这和烈儿有什关系?”
容恬觉得好笑,坐下椅子,搂住凤鸣腰肢将他扯到自己大腿上,咬住他耳朵说:“鸣王刚刚接触过妙光那个危险女人,让做个全身检察,看看是否安然无恙……哎哟!出手真重……”揉揉被凤鸣后肘打疼地方,连忙投降道:“烈儿问题还不简单,他是最好潜伏人才,当然要把他用在最需要地方。”
“你要烈儿回永殷潜伏?”凤鸣这次真恍然大悟,点点头思索片刻,蹙眉道:“直说就好,何必吓唬烈儿?害担心。”
“这你就不懂,大王最重要本领就是要会用人,而且要用得出神入化,让被用人心服口服。”
凤鸣见容恬又开始卖关子,本想再给他后肘,可转头瞧瞧他唇角含笑,胸有成竹模样英俊又充满魅力,不由收后肘,叹着把唇送上门,让容恬心满意足地品尝起来。
意乱情迷半晌,好不容易才分开,凤鸣已经气喘吁吁,索性懒洋洋搂着容恬脖子靠在他怀里,低声问:“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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