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折腾到快天黑时候,容恬才抱着浑身发软凤鸣出寝房。秋星和秋月端着早准备好干净衣裳和沐浴香料上来,秋星悄声道:“禀大王,浴池已经备好。”
秋月探头瞧瞧凤鸣,低声问:“晚饭也已经备好,鸣王象是睡着,是否要秋篮随时准备着待鸣王醒再做桌?”
“谁说睡着?”气若游丝声音。
“原来鸣王没有睡着,”秋星问:“那沐浴后就用晚膳吗?”
被压榨过身体连睁开眼睛都困难,不是往常腰酸背痛可比,凤鸣只能怨恨地瞪眼容恬:“没胃口,不吃。”谁发明荒*无耻床上花招,那样做爱,害他现在连拿筷子力气都没有。
“可你有精神等鹿丹来辞行。”
看来在劫难逃。
“那……不许咬……那个地方……”
“你也咬脖子。”容恬理所当然。
“那怎同,那个地方被咬下和脖子被咬下,那是多……多敏感地方……”凤鸣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想交这个朋友。”
容恬狠狠哼声,毫不在乎地表明自己正在吃醋,抓起凤鸣手腕:“本王今天要教你同国税制。”
“又读书?”
“那就不读。”迅速改变立场,诡计得逞似,容恬改变前进方向,抓着凤鸣往寝房走:“们来复习下鸣王承诺。”
“又来?”凤鸣惊叫,努力止住脚步:“鸣王昨晚已经实现诺言,你不可以……”
容恬邪魅地吻上他睫毛:“等沐浴后,本王亲自侍候鸣王用膳。”
“不吃。”在床上被整惨人可不是顿饭可以收买。
难道容恬真因为鹿丹比他俊美而导致嫉妒心发不可收拾?鉴于今天被贯穿强度和深度,凤鸣觉得这个推测
这是王和王之间进行对话吗?
“难不成咬不敏感地方?”
凤鸣火大:“反正不许咬。还有,不要再用昨天那个姿势。”
“那个姿势进得最深。”容恬脸不容商量强悍:“否则你又怎会哭着求饶?”
终于明白恬不知耻这四个字适合用在谁身上。
“实现什?中途你就喊停,如果不是你求饶样子实在可怜,才不会就那样放过你。”
凤鸣绝望地看着寝房门被容恬反锁起来,可怜兮兮地问:“大王今天不用处理国事吗?”
“本来准备对付东凡大军,你已经帮把人给放。”
逼上来强壮身体点让对手顽抗余地都没有。越来越硬挺器官正隔着衣裳磨蹭下腹,凤鸣暗暗叫苦。
“身体不好,手脚发软,需要看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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